宋忱瞧了眼四周,見並未驚動太多人,這才頓住腳步,俊臉上卻滿是冷色。
“微臣以為上次已經說的夠清楚了。”
“郡主金枝玉葉,何必如此勉強。”
匡連月被宋忱這毫不留情的模樣氣得夠嗆,心頭也頗有些委屈。
自那日宋忱救了她,她便瞧上宋忱了。
可這人卻逼她如蛇蠍一般。
“你也說了,本郡主是金枝玉葉,自然是想要什麼,便要弄到手。”
宋忱眉頭緊皺,眼底閃過幾分厭惡。
“隨便你,但你想要的不可能成。”
言罷,宋忱不看匡連月,轉身便走。
“你給我站住!”
匡連月一時氣急,聲音抬高了幾分,引得眾人側目頻頻。
沈昭璃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個安寧,鬧脾氣也該分場合。
宋忱不似匡連月那般莽撞,察覺四周目光,轉身朝匡連月躬身行禮。
“是微臣言語不周,還請安寧郡主息怒。”
見宋忱低頭,匡連月心頭總算是舒服了些,卻不想輕易放走宋忱。
“你既是知錯了,那便罰你在本公主身邊伺候。”
宋忱面色沉了微沉,但如此場合不好多鬧,只能暫且忍了下來。
“是。”
匡連月面上閃過一抹得意,笑眯眯瞧著宋忱,語氣都溫和不好。
“早這樣不就好了。”
宋忱沉默不語。
“瞧這位公子像是不情願的模樣,安寧郡主怎麼還強人所難?”
“不似咱們郡主,不論走到哪裡,多的是人上趕著伺候。”
花粟扶著蕭時縕前來,語氣有些嘲諷。
匡連月心頭怒火升起,轉頭瞧著蕭時縕,大袖下的手捏了起來。
“本郡主的事,豈容你個奴婢在這裡插嘴?飛霜掌嘴!”
飛霜聞言,立即抬手上前,只是還未落下,便被花粟掐住手腕,面上露出幾分痛苦神色。
見狀,匡連月怒火更甚,瞪著蕭時縕。
“你做什麼?還不讓你的人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