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曉逗他。
徐鹿鳴想到昨夜姜辛夷給他檢查硬度、長度,甚至還要測試他的時間、濃度。低頭銜住他的唇咬了咬唇瓣:“快睡,不然就別想睡了。”
“……”
徐鹿鳴一口氣給姜辛夷請了三天假。
姜辛夷一語成讖,那些本來就因姜辛夷那番話而格外關注徐鹿鳴的人,得知他一來,堪稱勤能的姜太醫就病了。
不正應了姜太醫那句,他一把就知道誰行誰不行。徐鹿鳴肯定是他把過的最強壯之人,不然姜太醫會甘願嫁他?
得知這個訊息,一眾追求過姜辛夷的人,心裡泛起股酸溜溜的嫉妒來。
就連那些曾經被家裡逼著去姜辛夷跟前獻殷勤的公子哥兒,心裡也隱約地有些不舒服。
若是比家世、比錢權比不過也就罷了,偏偏比的是男人的雄風,誰也不願意甘拜下風。
可這種事他們又不能去找別的太醫求證,只能透過攻擊徐鹿鳴身上的其他點來重新找回優越感。
其中跳得最厲害的就是吏部侍郎家的嫡次子呂宗昊,他是追求姜辛夷中家世地位最高的一個。
這可是侍郎大人家的嫡子,要成親什麼樣的人找不到?何故來跟他們爭一個成過親還生過娃的。
呂宗昊也是有難言之隱。
他好像不能生育。
至於為什麼是好像呢。
因為他有三個通房,這麼多年過去,他的三個通房都沒有身孕。以至於,他的母親壓根不敢跟他說親,就怕他是真的不能生育,跟未來親家非但沒結成秦晉之好,還結成仇家了。
而呂宗昊本人又十分好面子,死活不肯讓太醫來給他瞧,就怕走漏了訊息,會引起全京城的笑話。
姜辛夷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
他原本想偷偷把姜辛夷娶進門,讓他私底下給自己醫治了。哪知姜辛夷那番話,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不就是那方面行嗎!”
“他再行不還是個平頭老百姓?”
“又沒當官又沒背景的。”
呂宗昊說著興奮起來:“這樣人想對付還不簡單,我們一人帶幾個護院去堵他,打他一頓出出氣,我就不信,他知曉我們的身份還敢報複回來!”
響應的人很多:“行啊,正好讓姜太醫看看,男人再行要沒有權勢啥也不是,他用這個把我們貶得那麼低,以後有他求我們的時候!”
一群人轟轟烈烈地帶著人來桂花巷堵徐鹿鳴。徐鹿鳴進京那天,有不少人在城門口看見了他,不怕他們不認識。
徐鹿鳴此刻正在家裡試穿官服,怕西南作坊的事東窗事發,徐鹿鳴來京城那天就去皇城司報道了。
皇城司看到徐鹿鳴的腰牌很爽快地就讓他們這群人領了官服。
說好了今日去報道。
皇城司就是錦衣衛的前身,且代表著皇家臉面,如果徐鹿鳴等人不是走後門,而是從正規渠道選拔出來的,就沒有低於一米八的。
故而官服那是做得相當氣派。
頭戴鳳翅盔,身著銀色羅袍裙,銀色魚麟甲,束大帶,掛長劍、玉佩,錦綬,手戴環臂甲,足蹬黑皮履。
徐鹿鳴把這一身一穿出來,姜辛夷的眼睛當時就亮了,摟著徐鹿鳴的腰直泛星星眼:“少年將軍出武威,入掌銀臺護紫薇,我老公真帥!”
就連平時看上去非常不著調的錢貴等人,穿上這一身官服,瞧著也人模人樣,十分有派頭。
一群人這樣聚在一起,別提有多威風凜凜。
徐鹿鳴清了清人,發現大家都到齊了,有個別衣裳不合身的也臨時找人修改過,滿意地點點頭,手一招,頗有氣勢地說:“走,大家隨我一起去當值!”
作者有話要說:
小鹿:年紀輕輕就混上安保工作,少走三十年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