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姜辛夷否認,“症狀輕的病人,可以用銀針調節他們的氣血,增強抵抗力,再輔以清熱解毒、活血化瘀的藥物,可以勉強治癒。”
但還是那句話,病情發展得太快了,這邊藥物還沒起效果,那邊就已經病發了。
且疫區又不是姜辛夷一個人說了算的,他只能治療分給他的那幾個病人,其他大夫的病人,他是不能去染指的。
徐鹿鳴卻不管那些,既然是藥物見效太慢的原因,他說:“那如果有抗生素一類的藥物在,是不是治癒起來就方便許多。”
姜辛夷沒否認:“這個倒是可以,但治療鼠疫的抗生素得是,鏈黴素、慶大黴素這類耳毒性藥物,且不說服用過後會導致耳聾,我們好像也沒有辦法提練吧。”
“那可不一定。”徐鹿鳴都敢在空間裡造玻璃,他不敢在空間裡搞生化實驗嗎?他敢得很。
姜辛夷見他這般自信,抬眸問了他一個很致命地問題:“你會做嗎?”
徐鹿鳴頓時像個被扼住喉嚨的大鵝,瞬間蚌住了。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雖然他不會,姜辛夷這麼聰明,肯定會。
整個人貼在姜辛夷身旁,挽上姜辛夷的胳膊,左右搖擺兩下,用一種請求地姿態哀求他:“姜老師,你教我,好不好。”
姜辛夷從肩膀上傳過來的灼熱氣溫,將視線落在徐鹿鳴那比他高大一點,卻一點都不強勢的身上。明明是幫他做東西,從他嘴裡說出的話,卻是自己教他知識的三好學生姿態。這種很舒服的相處方式取悅到了他。
姜辛夷用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語氣回答:“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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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哥兒非要嫁我》
陸棲行,國公府嫡子,全京城最頑劣的紈絝,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找個跟他玩到一起的媳婦,一起混吃等死。
梅讓雪,首輔家的長哥兒,容貌國色天香,才情傳遍京城,人人都說,他未來的夫君定然跟他父親一樣,是個平步青雲,一飛沖天的潛力股。
結果,路邊的學子,梅讓雪看也不看一眼,一心一意倒貼陸棲行。
陸棲行去酒肆,他偽裝成店小二倒酒。
陸棲行去花宴,他藏在花中突然冒出。
陸棲行去勾欄,他都跟到了花魁房中。
全京城的人都說他腦子壞了。
陸棲行也覺得如此,氣急敗壞地問他:“你究竟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梅讓雪羞澀:“你怎樣我都喜歡。”
陸棲行一直以為梅讓雪愛他愛得不行,因此皇帝姐夫要給他們賜婚,他沒有拒絕。
直到有天,友人爽約,他提前回家,聽到梅讓雪跟閨中密友得意地說:“人人都笑我傻,放著外頭的青年才俊不選,選個紈絝子弟,可是他們讀一輩子書,當一輩子官,才能走到見這個紈絝子弟的門檻!”
陸棲行七竅昇天,氣得大發雷霆:“梅讓雪,你死定了,我決定了,我要讀書,我要科舉,我要去當官,我要讓你過苦日子!”
梅讓雪大驚失色:“夫君莫要沖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