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疑問句,可池懷硯卻彷彿很肯定一樣。
夏清搖搖頭。
“沒有?”
“不是…”夏清頓了下,“是不能。”
夏清知道不管池懷硯有沒有新的物件,有沒有跟其他人接觸,這都不在關他的事,以他現在的身份他根本沒資格去要求池懷硯做什麼。
池懷硯的眼神驟然暗了下來,他一把扣住夏清的後頸,將他拉向自己。
“不能”他的聲音很低帶著誘惑,“誰說你不能”
話音未落,池懷硯的唇已經壓了下來。這個吻帶著壓抑的思念與渴望,非常的強勢熱烈。
夏清被吻得腿軟、只能緊緊抓住池懷硯的衣襟。
就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時,房門突然被推開。
“懷硯哥哥,爸爸讓我來問你…”林讓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慕,滿眼不敢相信。
“你們…你們…”
池懷硯緩緩松開夏清,卻仍將他護在懷中。他皺著眼看向站在門口,臉色慘白的林讓,“林小少爺應該要學會敲門。”
林讓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他轉身就跑。
夏清腦袋還暈乎乎的,終於回過神意識到什麼。
“他...他看到了...”夏清的聲音有些發顫,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池懷硯的衣襟。
池懷硯安撫地捏了捏他的後頸,“沒關系。”
“可是,”夏清咬了咬下唇,“他好像喜歡你。”
池懷硯輕笑一聲,指腹在微腫的紅唇上面摩挲,附身在夏清耳邊低語,“可我只喜歡你。”
這句話讓夏清的耳尖瞬間紅透。他低下頭,卻掩飾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
“別擔心林讓的事,”池懷硯輕輕抬起他的下巴,“我會處理好的。”
夏清點點頭,而後又想到什麼,“那你還…”
“嗯?什麼?”
“你還…讓他挽著你”夏清聲音越來越小,“還一直跟他聊天…”
“還說沒吃醋。”池懷硯低笑著捏了捏夏清的臉頰,“好吧我認錯,是我故意的,不過林氏是這次慈善晚宴的主辦方,我不得不應付一下。”他頓了頓,眼神突然變得危險,“現在,我更想聽你親口承認,你很介意?”
夏清點點頭。
池懷硯又笑了,再次吻上夏清的唇。
氣氛曖昧,時機正好。
剛穿好的衣物又重新脫落,散落堆積在沙發邊上。
寂靜的空間裡只有二人喘息的聲音,夏清聽見池懷硯問,“可以嗎?”
他心想只要是池懷硯,無論他想幹什麼都可以。
夏清點點頭,等待被貫穿。
最後的最後,昏迷之際,他感受到池懷硯俯身在他身上,湊近他的耳蝸對他說了一句話。
“只有你,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