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澤笙赤裸的目光裡,他緩慢的將衣服拉起。
池澤笙本來嘴角帶笑的看著這一幕,笑意卻在看到他身上各種青紫紅痕時剎然消失。
所以他今天都在頂著這一身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與他在一起。
“真夠激烈的。“池澤笙冷笑一聲,“褲子也脫了。”
夏清的手指僵在褲腰邊緣,抬眸看去抿著嘴無聲的抗議,窗戶上倒映出池澤笙陰沉的臉色。
“需要我幫你嗎?”
夏清咬了下唇,遲疑的搖搖頭。
急忙將他扔過來的睡衣穿上,池澤笙的身形比他高大不少,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是鬆鬆垮垮的,漏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褲子呢?怎麼沒有?
他在周圍尋找著,並沒有看到睡褲的影子,於是把目光投向了池澤笙。
“褲子啊…洗掉了。”他雲淡風輕的說,視線沒離開過夏清。
夏清在他可怖的視線下發現自己竟然可恥的。。。
……!…不要…夏清…你簡直下賤…
…不要看…求求…不要看…
可惜事情就是不如他所願,池澤笙的視線也注意到,不明意義的哼笑聲,忽然起身像夏清走去。
夏清本能地後退,腳跟撞到茶幾邊緣,整個人跌坐在沙發角落裡。
“你別過來!”
池澤笙充耳不聞。
”真敏感啊。”他單膝跪在夏清腿間,手指勾起夏清的下巴,“即使這樣也能興奮,你果然就是欠。”
夏清掙紮著,想要並攏雙腿,卻被池澤笙用膝蓋頂開。
夏清緊咬著唇瓣,不讓聲音從唇縫中洩出一點。
絲綢睡衣滑落肩頭,那些未消的痕跡在暖光下愈發刺眼。池澤笙扯開夏清試圖遮掩的手,俯下身犬齒直接咬在夏清的鎖骨上。
夏清疼的抽氣,使勁推搡著,卻被池懷硯掐著腰按在沙發靠背上。嬌嫩的肌膚怎麼經受的住如此粗暴的對待,他咬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很深的齒痕。
“這裡,是他親的?”濕熱的舌尖舔過頸側動脈,“這裡呢?”手指掐住腰窩淤青的瞬間,夏清終於忍不住嗚咽出聲,“別…”
“求你放過我吧…今天,今天真的不行…”
阿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如果被他發現…
“放過你,你都已經這樣了,還讓我放過你嗎?”池懷硯手指下移。
夏清淚眼婆娑的點點頭,“很快就會消的。”
“可是,你的是消了…”他牽起夏清的手,“我的怎麼辦。”
“我…我幫你弄出來。”
“哦?你怎麼幫。”
“用手,用手可以嗎?”
夏清看見池澤笙沒直接拒絕,而是盯著他思索,好像在想這個方法可不可行,他感覺有一絲希望,於是眼睛亮了亮。
冬季的夜晚,冷得刺骨,窗外呼嘯的冷風拍打在窗戶上,光禿的樹枝在風中搖晃,發出幹澀的摩擦聲。
可夏清一點都感受不到寒冷,反而覺得自己快要被燙壞了。
。。。。。。
窗外的寒風依舊呼嘯,但室內的溫度卻高得驚人。
夏清癱軟在沙發上,渾身脫力,大腦一片空白。
他恍惚間意識到,自己似乎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被徹底染上了另一個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