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認出來了?”熟悉的聲音說著令人心驚的話,多了幾分玩世不恭,“我還以為能多玩一會兒呢。”
在黑暗中待久了,眼睛逐漸習慣,藉著窗外透進的微弱燈光,他終於看清了對方的臉。
那雙幽深的眼睛寫滿戲謔,分明是池澤笙。
“為什麼…你怎麼會知道我們住哪…”他聲音發抖,拼命向後縮。
池澤笙輕笑著用指腹摩挲他紅腫的唇瓣,”用他的香水,學他的聲音,就這麼容易把你騙到手。”他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你說,如果他知道你這麼好騙,會是什麼表情?”
“你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池澤笙聞言不語,笑問,“想我了嗎?”
他俯身靠近,鼻尖幾乎貼上夏清的,“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
他的手指順著夏清的脊椎緩緩下滑,最後停在腰窩處,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
夏清腿一軟,差點跪下去,卻被池澤笙一把撈住腰。
“放開我!”夏清掙紮起來,卻被對方更用力地按在牆上。
“嘴上說著不要..”
“身體倒是很誠實嘛。”
夏清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他確實…。這太荒謬了,被一個近乎陌生的人這樣對待,他竟然…
池澤笙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低頭湊近他的頸側,深深吸了一口氣。”真香…”他喃喃道,在鎖骨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夏清驚叫出聲,隨即又被捂住嘴。
“小聲點,“池澤笙貼著他的耳朵說,”你想讓整棟樓都聽到嗎?“
夏清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應該反抗,應該呼救,可身體卻像被施了咒語般動彈不得。
”上次在花園裡,你也是這樣的表情…“池澤笙突然說道,“迷離的,渴望的,明明很享受,卻非要裝作抗拒的樣子。”
夏清猛地睜大眼睛,那天的不堪又再一次在腦海中浮現。
“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享受。”
池澤笙不耐煩的嘖了聲,笑意漸漸淡下,“這張嘴我很喜歡,但是每次說出的話我都不愛聽。”
“所以…”他慢慢俯身,與夏清平時,看著他驚恐的樣子開口,“還是堵住比較好。”
說完又再次低頭吻了上來。
夏清被吻得喘不過氣,奮力的推搡著,渾身的力氣彷彿用完了,雙手只能無力的撐在對方的胸。
我這是怎麼了?
好熱,為什麼這麼熱?
夏清掙紮的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裡只有池澤笙的身影。
是…是那時候?
“真可愛..”池澤笙暫時放開他被吻得紅腫的唇,轉而進攻白皙的脖頸,”比我想象的還要敏感。”
他的觸碰讓夏清如同荒漠的人找到了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