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象的還要敏感。
江知瀾的話總是讓夏清難安,每當電梯門開啟時都會讓他不自覺的去觀察每一個進來的人,生怕是他猜想的那樣。
一連幾日,他都未曾在公寓裡見過那個神似阿硯的人,緊繃的心也放鬆了下來,倚靠在電梯上面。
果然是我想多了,怎麼可能會那麼巧,瀾瀾說話一向是大驚小怪的,下次一定不能在信他了。
電梯緩緩上升,金屬牆壁映出他略顯疲憊的倒映。
樓層到達,他拿著給池懷硯準備的聖誕禮物走了出去,對面的門還是緊閉著,根本看不出有人在此居住的痕跡。
夏清從面前走過,突然門刺啦一聲從裡拉開,一隻手臂伸出將他迅速拉了進去,夏清還未來得及驚呼,就被一股大力拽入黑暗。手中的禮物盒”啪”地掉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夏清的後背重重撞在門板上,疼痛讓他眼前發黑。那隻捂住他嘴的手掌寬大有力,指節分明,帶著不容反抗的力度。他奮力掙紮,雙手抓住對方手腕想要掰開,卻根本徒勞無功。
黑暗中,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聞到一陣熟悉的苦橘香氣——和池懷硯同款的尼羅河花園,卻混著更濃鬱的煙草味。
“唔…放..開…“他的抗議被堵在喉嚨裡,化作幾聲模糊的嗚咽。
一隻腳抬起想要趁這人不注意踹他一腳,腿剛抬起來就被察覺到意圖,黑暗中,那人突然動了,將他整個人釘在門上。
夏清驚恐地瞪大眼睛,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對方竟屈起膝蓋,不輕不重地頂了頂他。
”!”夏清渾身一顫,像被電流擊中般僵住了,這個動作太過下流,太過…親密。他一瞬間想到了這人可能要對他做什麼,恐懼感湧上心頭。
“唔唔…放開…我…滾…開”他嗚咽的開口。,
”別怕,是我。”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側。
夏清渾身一僵,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是阿硯。
這,這是怎麼回事?
阿硯怎麼會在這裡?
“阿硯?”他試探著叫道,聲音因恐懼而發抖。
“噓..別出聲,清清。”說話間呼吸噴在耳後。
那隻捂住他嘴的手緩緩下移,轉而掐住他的下巴。冰涼的拇指按上他柔軟的唇瓣,來回摩挲,像是在把玩什麼珍貴的物件。
夏清被他手的溫度冷的一顫。
“我們玩點不一樣的怎麼樣,清清。”他聲音低沉沙啞,確實像極了池懷硯,卻又多了幾分危險的意味。
什麼意思?
夏清還未來得及思考這句話的含義,一具滾燙的身體猛的壓了上來。
一個熾熱的吻不由分說地壓了下來,夏清感覺自己舌尖抵到一塊東西,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想要吐出,卻被舌頭抵到更深處。
這個吻霸道而強勢,與平日溫柔克制的池懷硯判若兩人。
舌尖被大力的含住吸吮,彷彿要將他吞之入腹,夏清被吻得喘不過氣,雙手無力地推拒著對方的胸膛。
”唔…阿硯…”他在換氣的間隙輕喚,卻換來更激烈的索取。修長的手指插入他的發間固定住他的頭,不容他有一絲退縮。
直到夏清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對方才稍稍退開,卻仍將他禁錮在雙臂之間。
”你…你不是阿硯..”夏清終於意識到什麼。聲音細若蚊吶。
回應他的是一聲輕笑。
那隻手從下巴滑到喉結,指尖輕輕描摹著他頸部的線條,如同毒蛇吐信般緩慢而危險。
夏清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下,喉結在對方指尖下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