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姨點點頭,池懷硯沒在說什麼,拉著夏清坐到沙發上,揉揉他的腦袋“你在這坐會,想要什麼跟憐姨說就行,我馬上就下來。”
池懷硯走後,夏清與憐姨聊了會天,不過他並不是一個很善言辭的人,大多都是憐姨問他答。沒過會,憐姨有事先去處理了,留下夏清一人坐在這。
他環顧了下四周,看見一隻德牧從門口走去,夏清記得他,於是走過去想與它互動。
他沒記錯的話這只狗應該叫,“初五,還記得我嗎?”
德牧聽到動靜耳朵豎立起來向他看了一眼,確認沒危險後抬起爪子悠閑的朝花園走去,夏清便跟著這只大型犬來到花園。
花園內不止他一人在,一個男人背對著他,穿著一件柔軟的淺藍色棉質襯衫,看他的動作好像是在給花澆水,夏清對他的背影感到眼熟。
池澤笙聽到聲音轉過頭,正好跟夏清觀察的視線撞在一起。
是他?
夏清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這不由得一驚,隱約知道今天阿硯奇怪的表現是為什麼了,心裡的迷霧一層層散開。
只是他今天所見到的池澤笙與上次張揚的氣質截然不同,身形似乎也更瘦了,眉眼間帶著病氣的脆弱,讓夏清不禁懷疑是否又看錯了人。
在他愣神間,池澤笙已經邁著步子走到了他面前,帶著冷調的松香,微微俯身,俯首在他耳邊言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蝸上,“又見面了,嫂子。”嫂子兩字被他拉的很長,既像情人間的呢喃又像是對他的嘲諷。
嫂子?所以這人真的是阿硯的弟弟?他一直不知道原來阿硯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
池懷硯對著他的耳蝸吹了口氣,看他臉色由白變紅,夏清脖間的痕跡還未完全消散,稍一抬手將他垂落在後頸上的發絲撩起,吸吮咬痕遍佈都是,順著頸線還有向下蔓延的意思。
“住手,別碰我。”
夏清的臉瞬間紅透,他又驚又羞,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卻被池澤笙緊緊箍住。池澤笙那冷調的松香氣息將他團團圍住,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放開我,上次我認錯人打擾了你,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但是,但是我現在是你哥哥的物件,請你放開我!”
夏清慌亂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池澤笙卻充耳不聞,他的目光像上看去,視線落在一扇緊閉的窗戶上,眼底深處的狠厲與陰翳逐漸浮出。
“哥哥?呵,嫂子,你真的很天真,很單純。”
池澤笙低笑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夏清臉上,視線重新落在夏清嫣紅的嘴唇上,眼中的慾望愈發濃烈。
他猛地低下頭,嘴唇重重地壓上了夏清的。夏清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驚恐與慌亂,他拼命地想要推開池澤笙,雙手用力地抵在池澤笙的胸口,雙腳也不安地亂踢著。
“放開…唔,放開…我…”
可池澤笙力氣太大,夏清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樹。池澤笙的舌頭撬開夏清的牙關,肆意地掠奪著他口中的甜蜜。夏清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池澤笙的手在夏清身上游走,從他的後背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他的腰間,用力地將他往自己懷裡帶。夏清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他能感受到池澤笙的慾望,心中滿是恐懼。
終於,池澤笙松開了夏清,看著他紅腫的嘴唇和迷離的雙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嫂子,好好享受吧,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
夏清捂住嘴,淚水奪眶而出,他的身體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就要倒下。他不敢想象如果池懷硯知道了這件事會怎樣,心中滿是害怕與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