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的指尖壓在了安奕竹的後頸腺體上。
甘草味彌漫,也和噴湧的熔岩融為一體。
安奕竹討好著:“姐姐,放開我吧,我知道錯了。”
但是左手不顧傷口的疼痛已經和鬱谷秋十指相扣。
鬱谷秋的指尖還在安奕竹的腺體上打轉。
柔軟的腺體可受不了這種刺激。
安奕竹忍不住吞嚥著,壓著嗓子裡的聲音求饒。
衣服被推到一般,卻連碰都碰不到鬱谷秋分毫。
鬱谷秋靠近安奕竹看著她嘴裡的小虎牙之下露出的獠牙,只是釣著,卻不讓她得逞。
她笑著問道:“是嗎?錯在哪兒了?”
安奕竹呼吸急促地反省著:“我不應該把你關在家裡,不應該不跟你商量就擅自做決定,不應該冒險,特別是用自己的生命冒險。”
有些人犯錯,是並不知道什麼是對是錯。
而安奕竹犯錯,顯然是明知故犯。
鬱谷秋咬了一口安奕竹抬起的下巴,惡狠狠說道:“你要是以後再這樣,等我們的合約到期,我就讓你滾蛋!”
說裡,怒氣已經不像剛才怒氣那麼盛了。
看著安奕竹對自己毫無抵抗力的樣子,想看到看著一塊蛋糕卻吃不著的難受樣子,鬱谷秋的氣已經消了不少。
安奕竹察言觀色之下,又露出笑來:“小秋,以我現在手上的股份,再加上合約到期約定好你要給我的股份,鬱氏集團可就是我的了,也沒問題嗎?”
鬱谷秋頓時被安奕竹氣笑了,捏著她的臉頰問道:“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沒有本事。”安奕竹笑著吐了吐舌頭。
鬱谷秋卻俯下身,對這亂說話的舌頭也進行了懲罰。
“嘶——”安奕竹只覺得自己要瘋了。
舌尖又是柔軟又是甘甜,但又是疼痛又是腥甜。
和她現在的處境一樣,像是天堂也像是地獄。
鬱谷秋舔了舔唇角,也嘗到了安奕竹血液的味道。
她這才重新露出笑來:“別人肯定要氣死了,費盡心力也拿不到這麼多股份,卻被你輕輕鬆鬆拿到了。”
這個別人是誰,不言而喻。
但安奕竹的態度端正:“那也是你鋪墊了一切,我只是氣不過,拼著一股蠻勁沖了上去,拿到了意外收獲。而我,永遠是你的乙方。”
聽到這話,鬱谷秋又輕吻了安奕竹一下,作為獎勵。
她總是這樣賞罰分明。
鬱谷秋扯開綁在床沿上的繩子。
安奕竹還以為懲罰到此結束,正準備抱住鬱谷秋。
哪想到鬱谷秋手裡的繩子用力一扯扯得她吃痛,拉扯著讓她站起來,衣衫不整也沒得整理,只能跟著走。
“這是要做什麼?”安奕竹赤著腳,跟在高跟鞋後面。
高跟鞋一下一下敲在木質地板上,敲得安奕竹心癢癢。
鬱谷秋開啟了書房的門。
冰冷的書房,帶著壓抑和莊重,卻被帶著熱氣和潮濕的兩個人闖入。
鬱谷秋將繩子丟在一旁,從抽屜裡拿過紙筆:“制定新的合約。”
安奕竹砸吧砸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