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apha對oega的喜歡嗎?
安奕竹。
如果是的話。
那我對你,也不是oega對apha的喜歡。
安奕竹對鬱谷秋伸手,卻沒想到她會直接撲進懷裡。
真的是撲。
可能鬱谷秋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她們之間只有一步距離,鬱谷秋卻小碎步走了兩步,重重落進懷中。
好像要把她砸進自己的身體裡。
雖然鬱谷秋的表情平平的,語氣淡淡的。
甚至不像被孟嘉高背刺時那樣情緒低落。
可是安奕竹能感受到,鬱谷秋有一道被深深劃開的傷口。
它年複一年艱難地癒合,又被撕開,成了好不了,但也不致命舊傷。
無論傷口被撕開多少次作為傷口的主人也沒有更多反應了。
直到有個人想安慰她,想吹一吹她的傷口。
安奕竹輕輕拍打著鬱谷秋的後背。
“你跟我一起過生日吧。”
安奕竹覺得說得不夠準確。
又重新發出邀請:“以後,每一年,我的生日,我們都一起過。”
安奕竹沒得到回應。
繼續提出申請:“以後,每一年,媽媽的忌日,我也陪你回去。”
安奕竹像是在輕輕吹著鬱谷秋的舊傷口,說著:痛痛飛飛。
傷口不會因此消失,但安奕竹很有耐心地願意一直哄她開心。
鬱谷秋的心砰砰跳著。
原來是這種感覺。
跟她們是不是apha,是不是oega,沒有關系。
她感受著安奕竹柔軟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結實的安全感。
或許如果自己是beta,她也是beta會更好。
她可能會更早察覺這種純粹的喜歡。
安奕竹沒聽到任何答案。
只感受著鬱谷秋抱著自己的手在後腰處收緊。
這次肩頭又變得濕乎乎的。
安奕竹可以馬上確定那是什麼。
安奕竹輕輕撫摸著鬱谷秋的腦袋。
不回答也沒有關系。
以後每一年,她都會發出相同的邀請。
“安奕竹。”鬱谷秋的聲音透過肩頭,悶著熱氣。
“嗯,我在。”安奕竹特別積極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