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辦事的人把自己隱藏在這一場都是路人的狂歡中,鬱谷秋也很難隨便抓一個路人殺雞儆猴。
就算這麼做了能消氣,也會帶來更多負面影響。
而且讓鬱谷秋更加在意的是:“這件事應該也不是陶謙主使的。”
“我請的可是最好的駭客。”司如馨甚至還沒說自己自掏腰包花了多少錢這種掃興話。
鬱谷秋卻篤定:“不是不相信你調查到的資料,而是,他只是個推波助瀾的人,因為他沒這種腦子,如果有,早在我向他公佈和小竹的婚約時,他就會發作。”
鬱谷秋甚至有了新的決定,向安奕竹詢問:“你想去大院看看老安媽媽嗎?”
安奕竹連連點頭:“要去的,雖然老安媽媽說沒事,但是不少無良記者圍在外面,我們不去,他們應該不會輕易離開。”
鬱谷秋沒想到安奕竹已經有了這種覺悟。
安奕竹說完拿出手機:“我先給老安媽媽打個電話,我們現在過去,圍在外面的人肯定也會造成混亂。”
司如馨等安奕竹出去之後笑著說道:“好像能明白你為什麼喜歡她了。雖然能力不夠,但有足夠的責任心。”
“她也沒有能力不夠。”鬱谷秋反駁。
司如馨抬手製止:“得,當我沒說。我不想再聽你誇一遍安奕竹了。”
“你也理解錯了我喜歡她的原因。”鬱谷秋說道。
司如馨驚訝地看著她,就這樣承認喜歡了?
鬱谷秋不僅承認了,甚至回想起自己注意到安奕竹的一瞬間,是因為什麼。
“她的眼神很清澈,人也像一道陽光。”
“好高的評價,但是,哪有清澈?她一雙眼睛都快黏在你身上了,‘迷戀’兩個字你知道怎麼寫嗎?就寫在她臉上呢。”司如馨指向門外。
正在打電話的安奕竹還時不時將視線投進來,似乎也在觀察鬱谷秋的情況。
鬱谷秋還是決定向司如馨解釋清楚:“我的意思是,她與別人不同,她從不把我當做待拯救的公主,也從不覺得我是她勝利之後的戰利品。”
司如馨聽明白了。
安奕竹的態度確實和以往接近鬱谷秋的人都有微妙的差別。
但此時司如馨還是選擇笑罵道:“是是是,那是因為你已經是她老婆了啊!算了,我是真沒想到你也是個老婆奴。”
“你,話多了。”鬱谷秋笑著對對司如馨做了個閉嘴的動作,然後瀟灑離開。
司如馨嫌棄地說著:“滾吶,真煩人,還不讓人說實話。”
但等鬱谷秋帶著安奕竹離開之後她卻還是嘆了口氣。
安奕竹對鬱谷秋的改變這麼大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希望這對妻妻能一切安好。
司如馨坐回自己的座位,看著螢幕又“哎”了一聲:“被這妻妻倆的閑事鬧得,都忘了正事了,畫家‘秋竹’有點訊息我都忘了說。”
但她整理了一下收集來的訊息又自言自語道:“算了,反正也只打探到一點訊息,簡訊形式發給她好了。”
司如馨開始編輯簡訊。
出於對畫家的尊重,司如馨沒有使用非常規手段。
僅憑公開資訊和人脈提供的訊息,只知道這個畫家就住在江城的富人區,並且比賽主辦方已經在找畫廊談展出的事情,最有利的畫廊主人也住在同一個富人區。
這裡所說的富人區,就是鬱谷秋住的那個小區。
集中所有資訊一看。
司如馨只想說:“這死丫頭運氣還真好,祝你後續更加好運吧。”
叮——
坐在車上的鬱谷秋,手機震動,但沒著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