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妻妻倆一起回來，司如馨絲毫不覺得意外。
“一起來啦，是不是還是覺得把小apha帶在身邊更安全一些？”
“是。”鬱谷秋如實回答。
司如馨看著鬱谷秋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嘴硬，心裡想什麼就說出來好有趣。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沒有城府的鬱谷秋！
司如馨笑著拍了下安奕竹的肩膀：“真厲害啊小apha。”
鬱谷秋卻抓住了司如馨的手：“別對我的apha動手動腳了，該幹活了。”
“嘖嘖嘖。”司如馨側目。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但是很快又笑了起來。
好像更有趣了呢！
只有安奕竹看向鬱谷秋卻皺起眉頭，她聽著鬱谷秋將自己形容成“我的apha”內心不受控制的蓬勃而動。
現在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因為她誤解鬱谷秋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這只能說明自己越來越喜歡她。
鬱谷秋為什麼要做這麼多令人誤會的事情？像是給了自己一個表白的機會。
鬱谷秋沒有察覺安奕竹在身後的變化，只是走到司如馨面前，詢問：“你有查到這場鬧劇最開始是誰弄出來的嗎？”
“查不到，這次的事情發酵不像上次，沒有一個確切的帖子，甚至沒有具體什麼營銷號當出頭鳥。反倒像是水到渠成地爆火。”
鬱谷秋顯然不滿意這個說法。
司如馨斟酌著繼續說道：“之前的黑貼為你們增加的人氣，所以不少人因為嗑cp，對你和你的小apha的身份本就很感興趣。然後很多資訊聚集在一起，就成了今天的局面。”
鬱谷秋卻看著司如馨：“不對，如果只有這些，你不會現在才說。”
司如馨勾著嘴角笑了起來：“被你發現了，我沒法幫你追蹤到有效證據也是真的。但是我好奇呀，所以拜託了寰宇……就是一個很厲害的駭客，她幫我調查，查到了最初的源頭，以及這次帖子發酵時，出現了好幾次的同個ip。”
“是誰的？”安奕竹都好奇了，居然為了曝光自己的身份弄出這麼大動靜。
司如馨索性把電腦螢幕轉過來給二人看。
“不知道是誰，這個ip甚至在境外。所以寰宇厲害的地方就是，她順著這個ip又找到了對方的近期交易，順藤摸瓜找到了交易賬號。來自——陶家。”
“陶謙？”鬱谷秋難以置信地說出了這個答案。
安奕竹看著馬上反應過來的鬱谷秋，有些好奇，她好像沒聽過這兒名字。
“是誰？”
“陶興邦家的傻兒子。”鬱谷秋知道如何為她精準解釋。
“是他啊，他這是為什麼，他還沒有放棄你嗎？”安奕竹聽到就腦補到了最有可能的可能性，心中燃起了有名之火。
這火的名字叫做排斥。
那個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apha真的很令人厭煩。
比紀璐要討厭一萬倍。
紀璐的討厭是因為有才華，讓人只能痛恨自己的不足。
而陶謙的令人討厭是，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氣都覺得反胃，他就是這種程度的蠢蛋。
“看來你們都知道他是誰。”司如馨也能從二人的反應中猜到，但是不得不提醒，“這是我太好奇了，所以動用駭客手段拿到的資訊，沒法放在臺面上，想要證據的話還需要你們自己去想辦法。”
鬱谷秋明白這件事情想直接讓對方付出代價是很難了。
因為陶謙是拿錢讓人辦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