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如果那個喻總向你提出很過分的要求,你要如何辦?”
蘇靈韻覺得時之言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很危險,那個喻總……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看她雖然是個oega,但是蘇靈韻還是覺得她比一般的apha更加要有氣勢,她在她面前……連臉都不敢抬起。
生怕被她盯上。
而現在看著時之言,她覺得時之言雖然也強勢,和喻雪青可能旗鼓相當,但仍舊讓人害怕啊。
總而言之,她不想她們見面了。
“那就拒絕。”時之言覺得蘇靈韻真的是一朵需要人精心呵護的白花,不是說不好,而是……不能讓她迎接太大的風雨,不然會嚇壞她。
她不想她太過傷神,而且她好像太在意喻雪青了,點了點她的額頭:“你不必和別人比。”
“我……我沒和別人比,我是怕你有危險。”蘇靈韻撒著嬌,眼睛濕漉漉的,看著都讓人莫名憐惜。
時之言嘆息,“那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她不再和她多說,讓她躺下:“先休息。”
“好,你等我睡著再走……可以嗎?”
“可以。”時之言沒有拒絕,而是這般說道。
“之言姐姐你真好。”她握住她的手臂,心滿意足。
時之言默默看著她,神情逐漸放鬆。
她在蘇靈韻所休息的房間裡又是歇了好一會兒,這才起來往外走,藤蔓們其實全都匍匐在她的腳下,看著她雪白的 腳踝真有沖動咬上一口。
以往它們也有類似暴虐的想法但是從未想過真的要這樣去做,因為喻雪青的理智一直壓制著它們的邪性,讓它們即使思想瘋狂,但是從來沒有行動過。
可是,後來喻雪青為了尋找時梔顏的具體位置從而不得不將她的部分主權讓渡出去,這就導致喻雪青不怎麼能壓製得住藤蔓了。
尤其是特殊期前後更加能感受到藤蔓的那種暴戾,幾近無法去壓制。
時之言自然也能感受到藤蔓們的那種陰鷙,可是她根本無法看見它們,而且系統閃爍其詞,她覺得或許也沒有必要去知道。
既然這般,還是不要管好了。
今天累了一整天,她要回去歇一歇才行。
她退出了蘇靈韻的房間,摁了摁額頭,愈發乏力,這副身體果然不行了。
只是一抬頭就看見喻雪青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她,半邊身體陷在陰暗的位置,看著都令人莫名警惕。
“喻總站在這裡不進去休息是幹什麼?”時之言覺得自己始終是這裡的主人,那還是需要客氣點讓人回去休息。
語氣還是緩和了幾分的。
“下午的品酒會……我贏了。”喻雪青什麼話都沒有說,臉上表情也沒怎麼變,只是眼裡浮動著的細碎的光還是讓人能察覺出她很高興。
“哦,那恭喜。”
“你說過的,我是不是可以向你提一個要求?”喻雪青嗅到時之言身上有蘇靈韻資訊素的味道,她忍住心中的暴虐之意,盡量溫和問道。
“其實我很好奇,你手上戴著的是婚戒吧?聽說喻總有一位很早死的亡妻,但你在她死了之後還戴著婚戒,證明你對她是情深的,所以你為什麼要對我示好?”
“是因為我長得像她?又還是……別的原因?”
[什麼你長得像她?]
[明明你就是她!!!啊啊啊我要瘋了!嗚嗚嗚!]
[顏顏啊顏顏!只有你啊顏顏!]
……
“想知道?”喻雪青突然靠近她幾步逼近她,資訊素也是輕慢地縈繞在她身上,帶著引誘的意味,讓時之言還是往後退了幾步。
然而,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被她震懾住,立即站在原地,寸步不讓。
喻雪青看她這般倔強的模樣,紅唇直直地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