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與偵探z在11月18日15:00問詢女僕長s。
:下午好,女士。
z:禮貌地點頭問好)
s:你們好,偵探小姐。有什麼問題請問吧,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我的時間有限,我需要整理好先生的遺物,樸小姐不願意留著這棟別墅。
:請放心,我們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第一個問題,你這些年還在一直尋找你的女兒嗎?
s:當然,沒有哪個母親會放棄尋找自己失蹤的孩子,我始終相信她還活著,只是我還沒有找到她,先生為了幫我特意成立了一個解救拐賣兒童基金會,有很多志願者幫我們這些丟失孩子的不合格父母尋找孩子,我很感激。
z:這位女士,你其實可以不用解釋這麼多,你難道沒聽說過“解釋就是掩飾”這句話?有時說得越多越顯得所言甚假……咳,我為我的無理揣測向你道歉,希望你別介意。
:收回輕掐狼尾巴的手,保持微笑)
s:……沒關系,我不會介意,我的確是有這個毛病,總是不知不覺說很多,我只是想把事情說清楚一些,或許能有利於你們查案,我實在不忍心見先生死得如此不明不白。
z:欲言又止)
:k高官成立的基金會有找到過失蹤的孩子嗎?
s:這是當然,雖然不多,但先生已經讓四五個家庭團圓,打擊了三個拐賣窩點……
:打斷)你前夫有沒有說過將你女兒賣去了哪裡?
s:說過,先生派人去找了,沒能找到,等我再去問那個人渣的時候,那個人渣已經自殺了,還留下一封遺書懺悔,呵,真可笑。
:你就沒懷疑過k高官?興許它找到了你的女兒,但出於某種私心隱瞞了這件事。說句紮心的話,k高官有煉銅癖,它在坐上高位前必然對這種能被開除人籍的癖好有所遮掩,憑它的謹慎,它應該會止步於幻想,前提是沒有絕佳的發洩機會……
s:攥緊拳頭低著頭,特意放下來的劉海遮擋住滿是紅血絲的眼)請不要再說了,偵探小姐,你不能……不能汙衊先生,先生他……它就是個畜牲!哦不,我最近精神狀態不太好,總是胡言亂語,先生怎麼能是畜牲,它給了我這麼多恩惠,它幫我擺脫了那個爛人,幫我找……找我的女兒指甲嵌入肉裡)它怎麼能是畜牲……不能,不……
:冷靜,女士,呼吸!
s:呼……對不起,我太激動了,請忘了我剛剛的胡言亂語,先生是個好人,它沒有那種癖好,它只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像樸小姐那樣的,它不喜歡小孩子,真是的,到底是哪裡傳出的謠言呢,真是的……
:女士,你可以不用強迫自己相信那樣令人作嘔的謊言,不用強忍憤恨給畜牲披上人皮,它是什麼垃圾東西,我們都清楚。我也知道你的顧慮,你的命應該賠給那些被你毀屍滅跡的受害者,而不是害死你女兒,害死許多人女兒的畜牲。你可以放心,我們不會揭穿你之前的謊言,k高官只能死於吳德仁或馬權之手,你只需要為你助紂為虐的錯誤贖罪。
s:……
z:你要是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我們,可以去請示你相信的人。
s:深深地嘆一口氣,抹去眼角的濕潤)不用了,我相信你們。你們說的沒錯,我的女兒是被那畜牲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殺死的。自打那個枉死的姑娘告訴我真相,我就沒有一天不想殺了它,好在我如願了,我在它的門前將致命的毒藥下進杯子裡,我從門縫看著它痛苦地死亡,我感到些許痛快,但更多的是悲哀,我這些年到底在做些什麼……為了找到女兒,我扔掉良心為虎作倀,結果那隻畜牲早就害死了我的女兒,它該死,身為倀鬼的我也該死!我會死的,在我接受法律審判之後,我會贖罪然後死亡,希望到時候能見……不,還是別見我這個不合格的媽媽了。
無縈輕嘆,看著坐在女僕長肩膀上給她擦眼淚的小嬰兒,不知該不該讓她們見一面。
下意識的,她看向身邊的愛人。
昭在歡敏銳回視,感受到姐姐難得的迷茫與依賴,她唇角上揚,抬手摸摸姐姐的頭發,與她耳語:“見或不見,就讓她們自己決定吧。”
話音未落,昭在歡輕輕打了個響指,某種無形的連通陰陽的聯系被建立,只待二者意念同頻。
隨後她攬著迷茫消散、彎眸淺笑的姐姐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莊園。
與此同時,問完問題的淩正琦沒有離開,和朝聞心閑聊了兩三個小時,突然蹦出一句:“你為什麼想殺k高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