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向淵有些神志不清,只是下意識地回應他:“我……我願意。”
“不願意嗎?”溫斯爾又問。
“願意。”他氣息紊亂,卻也篤定回應。
“你別走。”溫斯爾抱緊他。
男人唇息輕顫,搖了搖頭:“不走。”
“別走。”
“不、不會走。”
“不要走。”
“我不會……走……”
像是承諾,更像是安慰。
理智被撞散,瞿向淵無法招架,只是摟著他脖頸。
對方問什麼,他就回什麼。
“慢一點兒,慢一點兒,好嗎?”瞿向淵輕撫他的背,帶著哄人的意思。
溫斯爾似乎被他說動,動作變緩,直至停下。
他低頭凝視著瞿向淵,眼中閃過絲複雜的情緒。那不像是單純的佔有慾,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渴望。
渴望被理解,渴望被接納。
瞿向淵好像看明白了些。
“瞿向淵……”溫斯爾低低呢喃一句,聲音裡滿是疲憊的脆弱。
瞿向淵鬆了口氣,又繼續哄他:“讓我,稍微適應一下……”
“!!!——”
瞿向淵猝不及防。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捲入了一場狂烈的風暴中,無法掙脫,只能接受,自願接收。
溫斯爾在想,他應該要拿一條鐵鏈把瞿向淵鎖起來,不應該只能是這樣。他要將瞿向淵融入骨血,與他永不分離。
栓住他。
狠狠地佔有他。
就這樣愛著我吧,就這樣陪著我吧。
我改不了,我怎麼都改不了了。
我只能這樣了。
我只能變成這樣了。
嘈亂的聲音總是環繞在耳邊。
但糾纏到最後,耳邊也只剩下了男人的唇息。
那是溫斯爾此刻唯一想聽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