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爾在想，自己應該找到答案了。
瞿向淵被推著往後退，腳步踉蹌著撞到沙發邊緣。身體失重間，溫斯爾護住他的後腦，兩人一起摔倒在沙發上。
瞿向淵喉嚨發緊，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腕，低聲道：“溫斯爾你……”
溫斯爾抬起頭，眼底的霧氣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渴求。
他指尖撚著男人的衣襟：“瞿向淵。”
“不要騙我，不要後悔。”
這話像根刺，紮得瞿向淵心口一疼。
不要再像五年前那樣虛偽。
不要後悔坦白自己對他的感情。
瞿向淵閉了閉眼，試圖平複紊亂的呼吸。
咬緊牙關，聲音低啞：“溫斯爾……”
“別說話。”溫斯爾手指繼續向下。
炙熱，柔軟。
男人輕輕發顫，仰起頭，脖頸的弧度暴露在燈光下。
終於，沉沉地釋出口氣。
“瞿向淵。”溫斯爾貼近他耳邊，低聲呢喃。
“你幫我。”
溫斯爾忽然握住他攥著自己肩膀的手。
瞿向淵一愣，掌心觸到時，意識才猛然回籠，想收回手的動作被阻止。
溫斯爾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帶著他，上下的節奏由緩變急。
瞿向淵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感受年輕男孩兒的呼吸。
溫斯爾閉上眼，額頭抵在瞿向淵肩窩位置。
瞿向淵腦子裡一片空白。
直到整條手臂泛酸，溫斯爾才有要去的前兆。
房間陷入死寂，只剩彼此的氣息。
沖破理智過後，溫斯爾放開手，重新躺回男人的懷中。
瞿向淵沒忍住低頭打量對方，微翹的纖長睫毛輕輕顫動，只是這幅麻木的疲憊並不來自於他們倆的互相安慰，而是精神被擊垮的徵兆。
這並不能替溫斯爾分擔痛苦，轉移他的注意力。
瞿向淵身側的指尖輕輕顫動，無意識地蜷起。
生出了想要擁抱溫斯爾的沖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