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爾沒忍住嗤了聲,反問他:“瞿向淵,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麼目的?”
男人悶聲回應:“不知道。”
溫斯爾朝他逼近,兩人臉龐的距離不過一二厘米,近到灼熱的氣息環繞在鼻端:“我說過,我們不會是敵人。”
“瞿向淵,我們站在同一條船上。”
瞿向淵躲得更遠,倔強地重複:“我不知道。”
“……”溫斯爾指腹力氣無意識收緊。
“我知道自己過去做的那些事情讓你對我不再産生信任,讓你總是感覺到欺騙,但那麼多證據擺在你面前,你還是一聲不吭,還在猶豫不決,只會不停地推開我,質疑我。”
“我想走進你心裡,想重新認識真正的你。”
“如果你覺得我做的努力還不夠,那就說出來,不要一言不發,不要對我冷暴力,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在為你改變嗎?”
他偏要躲避著不敢直視溫斯爾:“如果你真的在改變,就不會用這種方式逼我。”
“哪種方式?逼你跟我和我在一起嗎?”
溫斯爾眼眸的荒謬逐漸洇出:“你覺得我在逼你?”
“可是瞿向淵,如果我不用這種方法,你只會逃跑,只會躲得更遠,那我就更加碰不到你了。”
“你什麼都憋在心裡,你自己不清楚嗎?”
“……”
“還記不記得,我那晚問你的那句話。”
瞿向淵眉一皺:“什麼?”
“你在剋制什麼?”
“……”
“在逃避什麼?”
“……”
“不打算回答問題了是嗎?”
“……”
溫斯爾一哂:“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果然很擅長做這種事兒。”
還是無動於衷,仍然毫無反應。
瞿向淵依然拿沉默這個慣用伎倆來躲避他。
他掌心禁錮著男人的臉頰,逼迫對方再一次與自己對視,然後另一手指尖,抵在對方心髒處,用力地點了點:“你自己心裡清楚。”
瞿向淵不說話。
溫斯爾捏過他的臉:“不敢承認?”
“承認什麼?”
“承認你心動了啊。”
瞿向淵瞳孔怔住,軀體性地顫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