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爾動作停止,轉而看向他,只是輕輕抹去了男人嘴角的津液:“瞿向淵,我沒有要跟你賭輸贏的意思。”
瞿向淵看著他,前所未有的認真:“那你想要什麼?”
溫斯爾指腹碾在男人頸邊的吻痕,對他說:“想要你像以前一樣陪著我。”
“還能做到嗎?”
“什麼?”瞿向淵難以置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
溫斯爾眸裡閃過詭異的光,指尖來回擦過自己方才留下的那道新鮮痕跡:“光著身子,坐在床邊,我一推開門就能見到的那種。”
“能做到嗎?”
男人喉頭一哽:“溫斯爾,你——”
“一定要這樣嗎?”
溫斯爾撩起男人衣襟,沒說話。
他不可置信地重複:“一定要嗎?”
溫斯爾目光向下,指尖觸碰在男人的鎖骨位置,蜿蜒而下。
瞿向淵本能地想要躲,卻在下一瞬間,揪緊了沙發邊緣,強迫自己不要躲。
闔上眼,幾乎是服從性地,抬高了臉。
就這樣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溫斯爾眉一擰,指尖像被燙到,立刻收回去。
目光打量著好似在臨刑的男人。
他說:“騙你的,別緊張。”
溫斯爾掌心又貼回他側頸,感受著對方逐漸放鬆下來的身體。瞿向淵好像對他生出過希望,又忽然全部收了回去。
瞿向淵攥緊身側的沙發邊緣,撐開一點兒眼皮,眼珠不敢與他對視:“溫斯爾。”
艱澀的話音從喉嚨裡擠出來:“別再玩弄我了。”
“算我求你。”
他以為有些東西會變得不一樣,其實並沒有。自始至終都沒有。
溫斯爾指尖蜷起他的領帶,將人拽近在幾乎貼到臉龐的位置:“求我什麼?”
瞿向淵眼尾的紅在眼前清晰可見。
剛剛說出那聲“謝謝”的感激情緒一點兒都看不見了,只剩心如死灰的疲憊與失望。
失望?
為什麼會這樣?
溫斯爾還未來得及去深入解讀,又聽到他顫抖著聲音說:“你想讓我求你什麼?”
苦澀的情緒頃刻間湧出來。
“我應該怎麼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