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爾攥著他肩膀的手指力氣收緊,鑽心的刺痛讓瞿向淵最後一個“開”字,生生止在了齒縫裡。
溫斯爾打斷他的話,“怎麼沒有,我看看你好了沒。”
“你幹什麼?!”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瞿向淵混亂間掙紮了起來,試圖去阻止對方的肆意妄為。
緊張的視線下意識往右後方牆壁上方的監控攝像頭探去,又迅速收回。
“我知道啊,教室嗎不是。”溫斯爾也跟隨男人方才慌亂一瞥的目光,朝教室角落的攝像頭睨了一眼。
又佯裝體貼地抹了把瞿向淵的發鬢,“放心吧,門鎖上了,監控也沒開。”
瞿向淵身軀輕顫:“溫斯爾,別他媽得寸進尺!”
“這有什麼呢,我們上次都在教學樓的廁所裡做過了。”
“放開。”
“瞿向淵,別害怕。”
“放開!你聽沒聽到?”
“我這次不是要上你,慌什麼呢?”
“給我放開!”
“別緊張,我就想看看你好了沒有。”
“你他媽到底玩夠沒有?!”
瞿向淵沒忍住,朝他吼出了聲。
“……”
什麼?
溫斯爾動作停頓,怔在了原地。
只瞧見身下的男人胸腔起伏得厲害,眼尾泛紅,淩厲的目光向他射去。
溫斯爾不懂,怔然地盯著他。
玩?
腦中無限重複著這個字眼。
什麼叫……玩?
瞿向淵攥著對方的手,撅開了。然後用力眨了眨眼睛,費力地從這場在公共場合裡的被逼迫中撈回點兒自尊。
“瞿向淵……”
溫斯爾回過神來時,整間課室空曠無人,靜得出奇,僅有身下男人拼命嚥下的急促喘息,以及那雙滿是慍怒不甘,卻泛著紅的眼。
溫斯爾不著調,反問了一句:“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