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瞿向淵該害怕的。
畢竟被他用一條鐵鏈套著脖子,鎖在房間裡整整兩年。
溫斯爾陰戾的心情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被討好的欣悅。
說實話,這鎖鏈拿起來沒以前那條順手,也沒有可以套脖子的項圈,綁起來估計也沒什麼意思。
溫斯爾微垂眼皮,像扔垃圾似的,直接將鎖鏈丟到身旁不遠處。
鎖鏈落地的清脆聲音,嚇得瞿向淵本能地一個哆嗦。
“下來。”溫斯爾說。
瞿向淵毫無反應。
“我說下來,沒聽到嗎?”
“……”
還是沒有反應。
這讓溫斯爾直接耐心全無。
但這樣會讓他難受,接下來要是受不了自己繼續折騰,早早昏過去了怎麼辦?
他還是對瞿向淵産生了那麼點兒憐愛的心。
可是他並不想就這麼放過對方。
於是目光落在地面安靜躺著的黑色皮帶上。
在瞿向淵模糊的、不明所以的視線下,溫斯爾起身撿起了那條皮帶。
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的瞿向淵,還沒緩過神來,後頸就被一條黑色皮帶繞了起來。
溫斯爾將皮帶收緊,往手腕圍了兩圈,扯動著男人的脖子,直接將人拽下了地。
瞿向淵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直直地摔到了床邊。
然後聽到了上方,溫斯爾不耐煩的一聲低語:“真麻煩。”
瞿向淵下意識地抬手去扒套著自己後頸的皮帶,無奈被溫斯爾圈得太緊,他怎麼都撅不開。
掙紮間,又摔得翻了個身。
他就這樣被拖著走。
瞿向淵兩眼冒著淩亂的白光。
“放……放開……”
“你放……我……”
“放……開……”
“溫斯爾!……”
溫斯爾沒理會,力氣倏地收緊。
“呃……”
瞿向淵感覺自己的脖子被勒得更緊了,頸部青筋突起得越發明顯。
溫斯爾就這樣毫不憐惜地拽著男人,一路往浴室裡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