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律師?大學教授?
他的玩具而已。
心底裡最原始的、邪惡的想法,也在此刻斥滿了溫斯爾腦海。
他總是在和瞿向淵待在一起的時候,無法自控。
溫斯爾想要的,是對方在他面前,喪失所有能反抗的力氣,最後只能縮在角落,用求饒的眼神去乞憐。
懇求自己放過他。
玩什麼談戀愛的幼稚把戲,他和瞿向淵之間,用這種方式最合適。
“瞿向淵,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在你耳邊經常說的話?”
“你是我的什麼?”
瞿向淵瞳孔驟縮,躲開了對方炙熱又陰惻的目光。
“到此……為止……”
“夠……夠了……”
他完全受不住。
暴風雨來得太猛烈。
溫斯爾壓根兒就不把他當人,更不管他受不受得了。
“不要……”
“溫斯爾……”
喉嚨幹得彷彿嗓子都要冒煙了,瞿向淵嘗試滾動了一下喉結,只覺得一陣刺痛在喉眼位置散發出來,只能停頓在某個位置,上不去下不來。
他想說話,可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溫斯爾……”
男人顫巍巍的,眼皮沉得快要撐不開,嘴裡的呢喃像是胡亂排序過後的本能回應。
只是機械性地重複著男生的名字。
他揪著被單,費勁撐開點兒眼皮時,模糊的餘光撇見了溫斯爾轉身離開的步伐。
他想,應該要結束了。
該結束了。
這才松開了攥著床單的手,緊繃的心絃也隨之放鬆下來,逼著自己從肢體性痙攣中緩過來。
疲倦到剛闔上眼的那刻,耳邊傳來了漸近的清脆聲響。
太熟悉了。
就好像是……
是鎖鏈晃動的聲音。
瞿向淵嚇得睜開了眼,視線逐漸清晰的剎那。
他看見溫斯爾,手指勾起了鎖鏈一邊,正朝他走來。
男人的神色逐漸被恐慌替代,他完全是本能地,撐起了一點兒身子,無力地往後挪動著身軀。
“溫斯爾,你……”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