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向淵掙紮著怒罵過去:“解釋什麼?!”
“你他媽給我放開!”
溫斯爾不疾不徐:“你記不記得你下午的時候答應了我什麼?”
“要給你看聊天記錄嗎?”
瞿向淵避開目光,思考了好一會兒。
“……”
隨即強硬回嗆對方:“那句話沒有任何說服力。”
“所以我沒答應你任何事兒。”
溫斯爾沒再回應瞿向淵自以為是的藉口,將他背過身後的雙手勒得更緊。
“好會強詞奪理啊瞿向淵。”
男人眉宇緊蹙,面容扭曲著。
“你不接我電話,玩失蹤,放鴿子,就是為了來這種聲色場所找樂子是嗎,還以為你有多正人君子。”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
瞿向淵沒明白他這句話的言外之意。
溫斯爾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從中取出那張一直被他嗤之以鼻的貴賓卡,置放在兩人的視線下。
男人轉瞬即逝的驚詫被溫斯爾捕捉了個徹底。
溫斯爾眉眼很輕幅度地挑了下,滿目的漠視與高傲,和五年前見到瞿向淵那般如出一轍。繼而目光落回瞿向淵身上,雙指夾著卡片一角,輕拍了拍男人的左臉。
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去侮辱他。
“這個俱樂部姓齊。”
溫斯爾湊近了些:“你不知道嗎?”
“……”
瞿向淵遲遲沒有回應,垂下眼睫,似乎是陷入了深思。
溫斯爾佯裝恍然地輕“啊”了聲:“我差點兒忘了,齊琛這個人生性低調,不愛在外人面前透露自己的身份,以至於讓很多人都以為,這傢俱樂部的所有者只是一家行業內都叫不出名的地産公司罷了。”
“你來這裡以前,沒調查清楚嗎?”
瞿向淵渾身僵硬地怔忡在原地。
“你——”
瞿向淵話語剛出,就被溫斯爾止住了口:“我剛剛給過你機會解釋了。”
對方還處於震驚中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內。
可溫斯爾並沒有多在意,反而是更加清楚了自己身份地位的好用之處。
“瞿向淵。”溫斯爾眸色一沉,“我的耐心,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