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師,您能不能幫幫我?】
興許是他一直沒透過,對方又加上了另一條解釋。
【瞿老師,冒昧打擾了,我曾經被人下藥侵犯過,但我不知道怎麼拿起法律武器捍衛自己的權利,您可以給我些建議嗎?】
瞿向淵透過好友申請,下意識地點開對方的資料詳情。是男生,朋友圈三天可見。
對方:【瞿老師,謝謝,謝謝你透過我的好友申請。】
瞿向淵:【這位同學,是男生嗎?】
對方:【瞿老師,您為什麼這麼問?】
瞿向淵:【如果是男性被侵犯,比起女性的情況,可能會棘手些。】
對方:【我是男生,男生就沒有辦法了嗎?】
瞿向淵:【不是沒有辦法,你得仔細說說你的情況,對方是什麼人?】
對方:【他是比我年長十五歲的長輩,我很尊敬他,但我沒想到他會對我做這種事兒】
瞿向淵:【如果是男性長輩的情況,比起女性長輩倒是更容易判斷這個性犯罪的邊界,你能告訴我,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你實施性侵犯的?你曾經報過警嗎?】
對方並未正面回答問題:【我手頭上有一些東西,我不確定能不能給他定罪。】
瞿向淵見狀,回複他說:【你先這樣,把手頭上已有的,已知的相關資料打包發我郵箱,我瞭解具體情況後再教你下一步該怎麼做。】
對方:【好,謝謝瞿老師。】
瞿向淵:【不客氣。】
十分鐘後,瞿向淵聽到郵箱收件提示音,拿起陶瓷杯抿了口熱水。
手機收到對方發來的資訊:“瞿老師,我已經都發到您的郵箱了,請幫我看看這些資料可不可以。”
瞿向淵回他:“好,我現在看。”
他點開最上層的郵件,裡面只有一個命名為“資料”的壓縮包,瞿向淵沒想太多,直接解壓到電腦裡。當他點開解壓後的資料夾時,只有一個近兩g容量的影片。
瞿向淵輕點兩下開啟。
影片中央的黑色圈點不停打轉,圈點停駐,快取結束,不清晰的畫面乍然在眼前顯露。
急促的喘息與呻吟比影片內容率先擊穿耳膜。
瞿向淵緊捏著水杯,逐漸看清了影片的內容。
那是一個來自房間上方角落的攝像頭,正對著那張大床,寬敞的落地窗外綠植環繞,大約是在別墅二層的位置。
影片裡的不是別人。
正是他和溫斯爾。
瞿向淵圈緊被熱水燙得高溫的杯壁,怔忡在原地。
電腦旁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對方發來一條訊息。
【我家的監控攝像頭,也很高畫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