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貓貓有什麼意外,我,我就就一頭撞死在這兒,讓咱家上頭條!”
“……”
鐘老爺子一把年紀,差點背過氣去。
“我看你也別結婚了!就跟貓過日子去吧!”
這些事,成禹善本是不知道的,無奈熱冉欣熱衷於散播鐘易酩醜聞,一來二去,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
如此這般,作為欠人情債的補償,鐘易酩就帶著兩只小貓崽回家了。
家裡大貓很歡迎兩只崽崽,權當自己孩子照顧,舔起來沒完,鐘易酩想碰都不給。
當天深夜,問題來了,兩只小貓開始口吐白沫。
鐘家別墅裡靜悄悄,三樓,鐘易酩睡得正香,躺在床上四仰八叉。
大貓悄無聲息進了臥室,跳上床,一屁股坐他臉上。
“唔……唔……”
幾聲悶哼過後,鐘易酩總算得以喘息。
大貓咬著他的褲腳拉他下床,領著他去看小貓。
大事不妙。
鐘易酩給獸醫去了電話,約了時間,胡亂披上衣服,開車送小貓去檢查,天快亮才回家。
同樣的流程,第二天再次上演。
再精神的人,都經不起這般折騰。
於是,這天淩晨,滿臉胡茬的鐘易酩癱在床上,給成禹善去了電話。
“我輸了,我不會養貓,你趕緊過來,把這倆祖宗帶走。”
汽車後排,成禹善好整以暇,“我在國外,辛苦你再照顧兩天。”
“那你盡快……晚了就見不著我了……”
語罷,鐘易酩眼皮子一合,睡死過去。
此時的美國還是下午。
市,太陽無遮無攔,過分明豔。
黑色邁巴赫在山腳停穩,成禹善和許玟庭先後下車。
陽光熾熱,兩人都婉拒了老金的遮陽傘。時值盛夏,山中很靜,滿目綠意。許玟庭跟在成禹善身後,穿過一段石子路,拾級而上。
遠處的海浪漲了又退,反複沖刷著沙灘。白色墓碑沒在齊腳身的草裡,姜佑然就長眠於此。
許玟庭走近,蹲下,撥開落在墓碑上的草葉。
“阿姨,我是許玟庭。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