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理智全無,毫無辦法
“幹嘛?” 看見阮夢一副震驚的表情看著自己,張小北斂眉回聲。 「你怎麼會在這裡!」 阮夢差點就這麼問出口。 可她突然想到,正常來說,睡著前的那個她絕對是不可能不知道車上還有一個張小北存在的。於是,話在嘴邊轉了個圈,阮夢緊急改口道: “你笑什麼?” “笑你那個嘴特臭的男同學狗眼看人低唄。” 張小北倚著靠背,閑閑地笑著答說。 之前去阮夢學校等她的時候,恰巧碰見了一個貌似和她有競爭關系的同學。對方大概曾經見過餘意,也清楚他是阮夢的男朋友,便故意和同伴在路過他們的車時,大聲造她的黃謠。 內容無外乎就是,阮夢為了保陳老師的研,暑假期間處心積慮勾引她兒子,賣乖討好,給人家又是當牛,又是做馬。而結論,自然是在競爭關系中,男人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最常用的藉口: “只可惜我不是個女的。” “這麼可惜,去做手術不就好了。” 那會兒,正是張小北心情差到極致的時候,餘意車門都還沒推開,他便已經降下車窗,說話的勁兒更是又渾又大爺: “爺爺我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燒得慌,需不需要我賞你點?還可以再多給你一份整容的,不然就憑您這尊容,變了也沒用。” 對方剛要回口,張小北擺了擺手又說: “千萬別客氣,誰讓你投對了胎,選對了學校,成了阮夢的同學呢。” 彼時明明是維護阮夢的,可此刻當著面,張小北卻偏又懟起她來: “你那同學竟然還在那擔心,你千方百計要跟他搶導師名額。孰不知人家「陳老師的兒媳婦」想的已經是下一個級別的事了,比如說,「夫妻團圓」。 “阮夢,你說這是不是就叫,「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什麼亂七八糟的!」 完全不知道前情的阮夢真是半句都沒聽懂,但卻再次肯定,人是真的不可貌相。比起藝術家氣息十足的精緻外表,張小北此刻說話時的語氣,莫名有點別扭又挑釁的味道。 而餘意顯然和她的觀點一致,看都沒朝後看一眼,抬手便將抽紙砸到了後座: “閉嘴。” 張小北一把接住,警告自然也是不聽的,反而透過後視鏡看向餘…
“幹嘛?”
看見阮夢一副震驚的表情看著自己,張小北斂眉回聲。
「你怎麼會在這裡!」
阮夢差點就這麼問出口。
可她突然想到,正常來說,睡著前的那個她絕對是不可能不知道車上還有一個張小北存在的。於是,話在嘴邊轉了個圈,阮夢緊急改口道:
“你笑什麼?”
“笑你那個嘴特臭的男同學狗眼看人低唄。”
張小北倚著靠背,閑閑地笑著答說。
之前去阮夢學校等她的時候,恰巧碰見了一個貌似和她有競爭關系的同學。對方大概曾經見過餘意,也清楚他是阮夢的男朋友,便故意和同伴在路過他們的車時,大聲造她的黃謠。
內容無外乎就是,阮夢為了保陳老師的研,暑假期間處心積慮勾引她兒子,賣乖討好,給人家又是當牛,又是做馬。而結論,自然是在競爭關系中,男人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最常用的藉口:
“只可惜我不是個女的。”
“這麼可惜,去做手術不就好了。”
那會兒,正是張小北心情差到極致的時候,餘意車門都還沒推開,他便已經降下車窗,說話的勁兒更是又渾又大爺:
“爺爺我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燒得慌,需不需要我賞你點?還可以再多給你一份整容的,不然就憑您這尊容,變了也沒用。”
對方剛要回口,張小北擺了擺手又說:
“千萬別客氣,誰讓你投對了胎,選對了學校,成了阮夢的同學呢。”
彼時明明是維護阮夢的,可此刻當著面,張小北卻偏又懟起她來:
“你那同學竟然還在那擔心,你千方百計要跟他搶導師名額。孰不知人家「陳老師的兒媳婦」想的已經是下一個級別的事了,比如說,「夫妻團圓」。
“阮夢,你說這是不是就叫,「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什麼亂七八糟的!」
完全不知道前情的阮夢真是半句都沒聽懂,但卻再次肯定,人是真的不可貌相。比起藝術家氣息十足的精緻外表,張小北此刻說話時的語氣,莫名有點別扭又挑釁的味道。
而餘意顯然和她的觀點一致,看都沒朝後看一眼,抬手便將抽紙砸到了後座:
“閉嘴。”
張小北一把接住,警告自然也是不聽的,反而透過後視鏡看向餘意的眼睛,揶揄道:
“不過他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你是真得要小心了。”
“小心什麼?”
餘意懶得搭理,阮夢卻順著張小北的話問道。下一秒,他的表情更欠揍了:
“當然是要小心,女朋友被圖謀不軌的人半路拐跑了啊。”
「圖謀不軌的人」……
再結合之前的那句「夫妻團圓」,還有「陳老師兒媳婦」之類的,阮夢以為自己隱約猜到了張小北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