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這個時候,專心點
千方百計從程曉嵐那裡旁敲側擊來餘意工作律所的地址,阮夢給他發完訊息,在大樓的地下車庫裡還沒過一會兒,便順順利利接到他下班。 “瘦這麼多。” 餘意一見阮夢,便蹙起了眉頭。她的臉色明顯比出差前要差不少,眼下更是烏青一片: “很累?” “嗯。” 大巴車上,尤姐的吐槽彷彿還在阮夢耳畔,後來又忙著去住院部處理了件糟心事,再加上之前第一回坐高鐵的過度緊張,她確實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疲憊。但好像見到餘意之後,那種愈發濃重的倦意,突然被開心抵消掉了不少,阮夢不覺笑了起來。 “傻樂什麼呢,” 餘意伸手給她拉開車門,手扶在車頂,打趣道: “想我了?” “嗯!” 饒是加重了語氣,放大了音量,阮夢還是覺得不夠,便又墊腳在他臉邊親了一下。 餘意的眸中瞬間漾起了春風,小一個月沒見,他也顧不上是否會被樓裡的熟人,甚至手下的那群小孩瞧見,當即扣住阮夢的後頸,抵在車上吻了下去。 氣息深深地糾纏在一起,他含著她柔軟的唇輾轉吸吮了片刻,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餘意退開些許,看著阮夢雙手朝兩邊張開,再舉高一點幾乎跟投降沒什麼兩樣的姿勢,不由笑道: “怎麼回事兒?出去一趟,你被青蛙俯身了?” “不……不是。” 當然是因為怕自己的指尖碰到他,就會直接回到過去啊。 她還不想這麼快就走。 這話,阮夢明顯不能坦白告訴餘意,想了片刻,終於胡謅了個聽起來還算靠譜的理由: “我……那個,剛剛吃了支雪糕,手上很黏,還沒有洗。” 她沒說實話,餘意發現了,可也沒繼續追問。 說是阮夢來接餘意下班,但車是他開得也就罷了,兩人還沒聊兩句,她就開始連續不停地打哈欠。等到第二個紅綠燈路口時,阮夢已經感覺到自己好像睡著了。 「怎麼像是雖千裡迢迢,但卻是為了特意找了個司機載我回家呀。」 而即便是在夢裡,阮夢也只來得及想到了這裡,此後就完全陷入了無意識。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朧朧間她感覺餘意拉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探身在為她解開安全帶。腦…
千方百計從程曉嵐那裡旁敲側擊來餘意工作律所的地址,阮夢給他發完訊息,在大樓的地下車庫裡還沒過一會兒,便順順利利接到他下班。
“瘦這麼多。”
餘意一見阮夢,便蹙起了眉頭。她的臉色明顯比出差前要差不少,眼下更是烏青一片:
“很累?”
“嗯。”
大巴車上,尤姐的吐槽彷彿還在阮夢耳畔,後來又忙著去住院部處理了件糟心事,再加上之前第一回坐高鐵的過度緊張,她確實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疲憊。但好像見到餘意之後,那種愈發濃重的倦意,突然被開心抵消掉了不少,阮夢不覺笑了起來。
“傻樂什麼呢,”
餘意伸手給她拉開車門,手扶在車頂,打趣道:
“想我了?”
“嗯!”
饒是加重了語氣,放大了音量,阮夢還是覺得不夠,便又墊腳在他臉邊親了一下。
餘意的眸中瞬間漾起了春風,小一個月沒見,他也顧不上是否會被樓裡的熟人,甚至手下的那群小孩瞧見,當即扣住阮夢的後頸,抵在車上吻了下去。
氣息深深地糾纏在一起,他含著她柔軟的唇輾轉吸吮了片刻,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餘意退開些許,看著阮夢雙手朝兩邊張開,再舉高一點幾乎跟投降沒什麼兩樣的姿勢,不由笑道:
“怎麼回事兒?出去一趟,你被青蛙俯身了?”
“不……不是。”
當然是因為怕自己的指尖碰到他,就會直接回到過去啊。
她還不想這麼快就走。
這話,阮夢明顯不能坦白告訴餘意,想了片刻,終於胡謅了個聽起來還算靠譜的理由:
“我……那個,剛剛吃了支雪糕,手上很黏,還沒有洗。”
她沒說實話,餘意發現了,可也沒繼續追問。
說是阮夢來接餘意下班,但車是他開得也就罷了,兩人還沒聊兩句,她就開始連續不停地打哈欠。等到第二個紅綠燈路口時,阮夢已經感覺到自己好像睡著了。
「怎麼像是雖千裡迢迢,但卻是為了特意找了個司機載我回家呀。」
而即便是在夢裡,阮夢也只來得及想到了這裡,此後就完全陷入了無意識。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朧朧間她感覺餘意拉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探身在為她解開安全帶。腦袋忽而再次變得清晰無比,為了不被他碰到手,阮夢拱了拱,想把手藏起來。
但也不知道到底是身體在迷糊中發生了執行錯誤,還是餘意察覺了她在不安的扭動,總之,下一秒,阮夢便感覺到自己手明確非常得被他握住了。
「完了,開關被按下了。」
想及此,阮夢拼命地睜開眼睛。
她看見餘意正在彎腰想要抱自己出去,於是,阮夢主動攬住了他的脖頸,卻不是要配合他的動作,而是為了湊近,好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兩個人便攜著手走進了電梯。
再然後,阮夢突然意識到,從車內到電梯間的場景是瞬間就變化了的。所以,這無疑是一個夢。像是從前上學的時候,常常在困得起不來時夢到自己準備妥當到了學校,可實際上早就遲到一樣。
於是,又一次,阮夢努力想要醒來,甚至她掐了自己一下。然後她果然醒了,再次和餘意手拉手回家。可是,因為剛剛壓根沒感覺到痛,所以還是假的。
阮夢只好再次開始對自己的叫醒業務,如此來來回回迴圈了一整夜,她的腦子始終清醒地好像根本沒睡過似的,可實際上,人卻又一秒都沒真的醒過。
如此神奇卻無用的狀態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
阮夢小貓似的哼哼著,餘意早將她的耳朵和頸間舔吻了一遍,骨節分明的手指此刻更是被她的濕意染滿,終於見身下臉頰潮紅的人迷迷茫茫間半睜開眼睛,他這才開始了真正的佔有。
十指交扣,掌心滾燙,阮夢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破碎的,餘意卻還是覺得不夠,攬住她光裸的後背,交疊著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