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好曖昧
兩個男人在深秋的黑夜裡對視良久,肖洪波終於開口,“你配不上她,別自不量力。” 何沉聽到這滅人威風的話並沒生氣,反倒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久違的痞氣肆意的笑來。 “我配不配得上,輪不著你來定義。” 肖洪波雙手插兜,黑夜裡搖曳的樹影將他的氣質襯託得格外消沉。那雙如鷹隼般的眸子依舊犀利,他輕哼一聲,“你這個時候出現,只會給她添亂,你能給她什麼?是物質上的支援還是資源上的便利,噢對,我忘記了,你能給她油嘴滑舌的精神安慰。” 何沉聽到這裡,嘴角的笑更加肆意明朗起來,“沒錯,我就是個一窮二白的鄉下糙漢,兩手空空做不了她的靠山,給不了她香車名錶,能力有限也沒法做她的金鐘罩,但是我知道,就算全世界都背叛拋棄她,我依舊會站在她背後相信她,只要她一回頭就能看到我。” “嘖,可真浪漫啊,你別忘了她可不是單純的小孩,給個糖就會跟你走。”肖洪波的話裡充斥著譏諷。 何沉並沒有被他激怒,只是眉頭挑了挑,“那你呢,這麼有本事,為什麼不保護好她?” 話音一落,肖洪波的眸子裡閃過明顯的心虛。 但也只是稍縱即逝,他馬上恢複如常的恣意,得意的勾起嘴角,挑釁地開口,“昨天網上那些新聞全都消失不見了,你以為是誰做的?你嗎?” 何沉微微愣了下,反應過來一覺醒來突然被壓下的輿論原來是出自眼前人之手。 “哦,那我應該誇你還是罵你,一年前事情鬧得那麼大,你去哪了?為什麼任由事態發展不出手,到了現在才出來裝好人?” 何沉嘴角不再勾笑,面無表情地盯著肖洪波冷硬的眸子,平靜的丟擲責問。 對方似乎被紮到痛處,立刻提高了聲音,“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一個失敗的小鎮oser,真把自己當天之驕子了?” “我一直都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倒是你這個半死不活的前任,總是沒事跑來刷存在感,不覺得惹人厭惡嗎?” 話剛一說完,肖洪波就大步流星地沖過來,舉起堅硬的拳頭,狠狠朝何沉砸來。 帶起的風扇過他高挺的鼻樑和纖長的睫毛,電光石火的霎那,…
兩個男人在深秋的黑夜裡對視良久,肖洪波終於開口,“你配不上她,別自不量力。”
何沉聽到這滅人威風的話並沒生氣,反倒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久違的痞氣肆意的笑來。
“我配不配得上,輪不著你來定義。”
肖洪波雙手插兜,黑夜裡搖曳的樹影將他的氣質襯託得格外消沉。那雙如鷹隼般的眸子依舊犀利,他輕哼一聲,“你這個時候出現,只會給她添亂,你能給她什麼?是物質上的支援還是資源上的便利,噢對,我忘記了,你能給她油嘴滑舌的精神安慰。”
何沉聽到這裡,嘴角的笑更加肆意明朗起來,“沒錯,我就是個一窮二白的鄉下糙漢,兩手空空做不了她的靠山,給不了她香車名錶,能力有限也沒法做她的金鐘罩,但是我知道,就算全世界都背叛拋棄她,我依舊會站在她背後相信她,只要她一回頭就能看到我。”
“嘖,可真浪漫啊,你別忘了她可不是單純的小孩,給個糖就會跟你走。”肖洪波的話裡充斥著譏諷。
何沉並沒有被他激怒,只是眉頭挑了挑,“那你呢,這麼有本事,為什麼不保護好她?”
話音一落,肖洪波的眸子裡閃過明顯的心虛。
但也只是稍縱即逝,他馬上恢複如常的恣意,得意的勾起嘴角,挑釁地開口,“昨天網上那些新聞全都消失不見了,你以為是誰做的?你嗎?”
何沉微微愣了下,反應過來一覺醒來突然被壓下的輿論原來是出自眼前人之手。
“哦,那我應該誇你還是罵你,一年前事情鬧得那麼大,你去哪了?為什麼任由事態發展不出手,到了現在才出來裝好人?”
何沉嘴角不再勾笑,面無表情地盯著肖洪波冷硬的眸子,平靜的丟擲責問。
對方似乎被紮到痛處,立刻提高了聲音,“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一個失敗的小鎮 oser,真把自己當天之驕子了?”
“我一直都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倒是你這個半死不活的前任,總是沒事跑來刷存在感,不覺得惹人厭惡嗎?”
話剛一說完,肖洪波就大步流星地沖過來,舉起堅硬的拳頭,狠狠朝何沉砸來。
帶起的風扇過他高挺的鼻樑和纖長的睫毛,電光石火的霎那,他抬起手,生生擋下正中面門的力量。肖洪波被他突然的發力激得踉蹌,緊抿成直線的嘴角動了動,第二拳跟著落下。
何沉也不是吃素的,或者說他想揍這個人已經很久了。他連退三步,又讓過對方這一招,再一記擦臉而過的拳風過後,他抬手隨意地挽起外套的袖子,又熱身般提了提肩膀的肌肉。
隨之嘴角勾出抹又痞又邪的笑,狠戾的咬緊牙關,以極快的速度直沖肖洪波帥氣的左臉,打出淩厲的一拳。
肖洪波一時沒反應過來,生生捱了他這一下,左臉被打歪過去,腳步也被帶得虛浮,他連忙穩下身子,抹了把嘴角滲出的血跡,陰鷙一笑,發狠地朝何沉撲來。
兩個男人就此你一拳,我一拳,在空曠的石板路上打得不可開交。
肖洪波臉上身上不知捱了多少下,只覺得嘴角發麻,太陽xue漲痛,肘關節剛剛好像也被對方踢傷了。但他現在顧不上這些,腦子裡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被他打敗。
何沉身上頭上也在過招中受了傷,但他卻絲毫不感覺疼,在自己漸占上風的趨勢中,反倒心裡越來越爽。
兩人打到最激烈的時候,遠處傳來保安和肖洪波助理的聲音,晃動的手電光將二人的動作定住,聽到他們的喝止,像是約定好了似的,兩人齊齊鬆了手,站起身拍著身上的泥汙。
林蔓第二天開啟門的瞬間就看到嘴角烏青額頭帶傷的何沉像只委屈的大狗眼巴巴祈求同情。
“怎麼弄的?”她驚訝得抬手就要摸,手懸在半空時突然意識到會弄疼他。
何沉靠在門框上勾了勾嘴角,露出熟悉的痞氣和不羈,“昨晚出門被狗追,摔了一跤。”
林蔓明顯是不信的,盯著他仔細看了幾秒複又開口,“你還跑不過只狗?”
何沉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被氣得哭笑不得,揉了揉眉心,抬手示意了下手上的菜,“我是來當保姆的。”
林蔓接過他手裡的菜,直接把他拉進門,“我記得家裡有藥。”
何沉撇著烏青的嘴角,扭曲著表情拒絕,“沒事,看著嚴重,其實不疼。”
“不行,頭上都破皮了。”林蔓不容分說扯著何沉就往沙發上按。
何沉無奈地苦笑,“大姐,我個大老爺們,這點小傷真不是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