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因為他沒有幫她揉。
“但是犯錯就會受到懲罰。”
“知道錯了嗎?”孟聿沉緩地問道。
她小聲道,“我知道錯了……”
他的指尖陷進。
原來他褲子上的深顏色,是這裡導致的。
談知宜顫抖著,鈴鐺隨之作響。
他用力拉扯了一下鏈條,她被這道外力牽引著,靠近他的方向。
她的手扶在他的胸膛上。
他問著,“感受到了嗎?”
“嗯……”她的聲音混進嚶嚀。
“沒有摘戒指……”
伴隨著她的回答,戒指的輪廓更清晰了些。
“還以為你忘了。”
她用力搖頭,“記著的。”
平時他把戒指戴在右手的指根。
孟聿一句一句引導著她回答,“你當時說過什麼?”
低頭用力地磨咬著她的
又在 留下一個深刻的吻痕。
離開之前,舌尖仿若無意地掃過柔嫩的肌膚,談知宜整個人都在顫慄。
“我願意做你一個人的兔子。”
戒指完全被浸沒,她哽咽著,停頓片刻才接著說道:“我愛你。”
同時的刺激,大腦裡一片空白。
身體不受控制地不斷收縮著。
他卻在這個時刻,掐著絨毛球旁邊的柔軟,貫到底。
鈴鐺響著,和黏膩的水聲混在一起。
她的聲音早就無法控制,哭著吟著喘著,都一同變得破碎。
額頭抵著他的頸窩,某些時刻可以從他的領口,看見他肩膀上的圖案。
心底也被填充得很滿很滿。
鈴鐺的聲音越發急促,不停地回蕩在室內。
在許久之後,終於平息下來。
一道低沉溫柔的嗓音,慢慢說著:“試著再依賴我一些吧。”
是嘆息還是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