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兔子。”
連線著她脖頸與手腕的金屬鏈條,被精緻的皮鞋輕輕挑起。
支配與服從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的目光從被挑起的鏈條,順著他的腳踝一寸一寸向上攀。
這樣由低到高的眼神,透出不自知的媚,在蕾絲的遮擋下,實在很難不讓人生出旖念。
視線相撞的瞬間,談知宜頓了頓,眼睫輕顫,那滴淚順著面龐滑落。
“過來。”
孟聿嗓音清淡地說道。
談知宜走過去,項圈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將他的西裝褲沾濕。
渴望他的觸碰,想讓他抱著她親吻她,哪怕做得過分一些也沒有關系。
但他只是平靜地看著她。
把她的狀態盡收眼底,卻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她不安地往他懷裡鑽,他把她撈出來,重新坐好。
“談知宜。”
“我難道沒有和你說過,不許再對別人笑。”
孟聿的西裝褲上,有一處顏色比其他地方深許多。他掃了一眼,神情未變。
“為什麼不聽話?”
談知宜感覺掌心放進一個毛絨絨的物件。
絨毛球連線在金屬後邊,她怔愣幾秒,意識到這個物件的作用。
她的啜泣都滯了一下。
孟聿的指尖在絨毛球上撥弄著,“戴上。”
“這是第三個懲罰。”
她的膝蓋分開,跪在他身側的沙發上。
所有動作都呈現在他的眼前,僅僅是想到這一點,她的呼吸都更熱了,咬著下唇,臉頰的紅暈逐漸往而後蔓延。
她有些跪不住,腿晃了晃。
他伸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邊手繞到她身後,握著她的手,“像這樣慢慢來。”
像是被他掌心的溫度燙到,她顫了顫,連帶著心髒也顫動起來。
他把玩著絨毛球,有意無意觸碰到周圍的肌膚,絨毛也蹭著她。
“這是什麼?”他明知故問。
談知宜嗚嚥著,“……兔尾巴。”
現在,她更像一隻兔子了。
“上午打疼了,對嗎?”
談知宜點點頭。
手扶在他的肩上,指尖慢慢地攏起來,把他的襯衣攥得發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