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開始，她才確定，孟聿是和她動真格的。
牛仔褲褪到大腿，仍束縛著她。
單薄的米色布料裹著她渾圓的臀，他手中的戒尺落下。
力道不算重，但冷硬的感受還是讓她渾身抖了抖，發出一聲悶哼。
“報數。”孟聿的聲音落在她身後。
和上一次不一樣，和電話裡那次也不一樣。
他站在她身側，餘光裡只能看見一截剪裁精緻的西裝褲管。
他的聲音和力度冷漠強勢，不帶任何溫情。
談知宜不自覺地咬著下唇，把手下的毛絨地毯抓得很緊。耳廓發燙，她不去看也知道一定紅的要命。
她的聲音輕得像是低喃：“……”
“我聽不見，大聲點。”
同樣的力度再次落下，
……
她吸了吸鼻子，重新數著一。
……
……
她大口呼吸著，痛感和羞恥裹挾著隱秘的快意感受。
再次落下，這次落在她的……。
她張口想說數字，卻溢位一聲
“沒有數，”孟聿的聲音不著情緒，“加罰。”
談知宜哽咽著，想要說“不要”，又生生剋制住。
後邊每一下的落點都在那個位置，……
……組成一種描述不出的感受。
從最開始的嚶嚀逐漸連不成調。
直到數到二十三，她抖得不成樣子，撐在地毯上的雙臂幾乎支撐不住。每報出一個數字，都緊跟著抽泣聲。
她的面板太白，輕微的痕跡落在上邊都格外顯眼。布料被浸得透明，透出底下的紅痕，還可以看見她在不斷……。
孟聿用尺輕點了點她，“轉過來。”
談知宜顫了顫，後背僵直片刻，才慢慢地轉過身來。
滿臉淚痕，幾絲頭發被打濕，貼在臉側。
受盡委屈的可憐模樣。
孟聿寬大的手掌託著她的臉，指腹輕輕蹭過被淚水打濕的眼睫。
他淡聲道：“談知宜，和我道歉。”
“對不起……”她下意識地聽他的話。
“對不起什麼？”
“對不起，今天我跟別人走了。”
“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