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和保鏢就在隔壁套房，他們過去的時候，你最好已經想好怎麼狡辯了。”
“你不會的。”她小聲說著，語氣卻很確定。
“你不會讓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的。”
只停頓一秒鐘，孟聿下最後的通牒。
“說實話和掛電話，選一個。”
談知宜下意識道，“別掛電話。”
她的臉很熱，身上似乎也沁了薄汗。
好一會兒，她細若蚊吟地回答：“在用玩具……”
“我弄不好，你教我好嗎？”她把腦袋探出被子，看著黑暗中的某一處，小聲請求著。
等待的每秒鐘都被拉長，她有些急切地催促著，“孟先生，好不好？”
“按照我的指令，能做到嗎？”
“能。”
打火機蓋子開啟，發出“咔噠”的聲響。火石摩擦，片刻後，他撥出一口氣。
僅僅是如此，聲音聽著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她閉著眼睛，臉側蹭了一下枕頭，不自覺想象著他此刻的模樣。
“為什麼想聽我的聲音？”
“我弄不好，想要你在身邊。”她如實回答著，每個字都說得很慢。
“才分開一天，是昨天做的還不夠嗎。”
“嗯……”
他壓著聲音，命令地說道：“現在跪著趴好，手機開擴音，把東西放好位置。”
談知宜照做著。
她將被子掀開些，被子窸窣的聲音和嗡嗡振動聲，清晰地傳入聽筒。
明明是同樣的東西，可是在他的電話“指導”下，感受卻分外強烈。
“你撒謊耽誤了一分零五秒。”
孟聿的語氣很淡。
“像昨晚那樣，十下，你自己來，我要聽到。”
談知宜想象著他的目光，呼吸急促幾分。
“給你十秒鐘準備。”
她把臉埋在枕頭裡，伸手落下第一下。
很輕，幾乎淹沒在室內的嗡嗡聲中。
“大聲點，重新來。”孟聿說著。
她咬了咬唇，抬起手，重新落下。
這次，響亮，清晰可聞。
同時傳進聽筒裡的，還有她的嚶嚀。
“自己報數。”他始終冷淡地發布指令，彷彿絲毫不受她的影響。
好像這通電話中，情緒洶湧的只有她一人。
她深呼吸過，才能勉強好好說出一個字，而不是開口就溢位她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