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肌膚上一下下地輕撫,溫熱著引起一陣陣酥癢,沈初棠挺了一下腰,雙手抵住他的胸口,囁嚅道:“反正你就是欺負我。”
烏潤的眼眸黑黑亮亮的,紅潤的唇被齒痕咬得邊緣泛白,的確像是受盡委屈,徐祈清看了她片刻,托住她的後頸,吻了上去。
她晚上喝了酒,唇齒間留有香甜酒氣,松木氣息以及各類果香交混。
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語氣磁性魅惑,不依不饒又很壞地問她:“我怎麼欺負你了?”
但不等她回答,就再次吻了上去,並長驅直入將這一吻加深。
沈初棠纖細脖頸往後仰了仰,想罵他煩,話沒說出口就被悉數堵進口中。
唇齒相依,鼻息間滿是身前人清冽強勢的氣息,經由嗅覺地牽引帶來一陣莫名的悸動,從唇上、以及逐漸變滾燙的呼吸間,蔓延向四肢百骸。
腦袋暈乎乎的,她蹙眉哼了聲,像是平緩地面驟然塌陷,落空了一大片。
坐在腿上的人輕蹭一下,意外主動地熱情回應他的吻,徐祈清緩緩掀開眼簾。
她的反應有些不太正常。
他輕吮了兩下她的唇,微微分開,平穩了一下呼吸,問她:“你怎了?”
沈初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以前從沒這樣奇怪,只想貼著他,想親他。
沒了吻的支撐,她整個人軟綿綿趴到他的肩上,聲音低軟,“我不知道……”
從剛剛從酒吧出來她就感覺不太一樣,她以為是自己喝了酒,直到他親她,忽然像是被鑿空了一大塊。
徐祈清頓了一下,託著她的下巴,將她從懷中扶起來,看向她的眼睛。
迷迷濛濛,像是蒙了水汽,面色也有些不正常地潮紅。
他的心沉了一下,“與你喝酒的那些人你認識嗎?”
沈初棠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暈了,搖了搖頭,“只是一起拼桌的留學生。”
看著她一副已經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模樣,徐祈清無奈嘆了聲,讓她重新靠回自己身前,“自己一個人在外,也不知道謹慎一些。”
就這樣毫無心機地在酒吧裡與陌生人拼桌。
他猜她的酒裡大機率是被加了點東西。
沈初棠覺得連指尖都是無力的,眼前是他說話時上下輕滾的喉結,以及滿呼吸間他身上特有的氣息。
她蹙眉,語氣很委屈地開口道:“你親親我……”
徐祈清微微側頭,安撫地親一親她的額頭,“等一下,乖。”
他知道她難受,但這會兒在車上,又什麼都沒有,他不能。
所有的感官被放大,額頭上的吻灼熱滾燙,沈初棠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主動靠上去親他襯衫領口上凸起的喉結。
軟唇貼上來,徐祈清怔了一下,偏開頭,將人抱著往他腿前端坐了坐,盡量不緊貼著自己。
聲色沉緩,低聲哄:“等一下,寶貝。”
他哪見過她這樣,誘惑意味實在太明顯了,保不齊再緊挨著他會不會也和她一樣失掉理智。
剛說完,靠在後座前方中控臺上的人,就又靠了上來,主動親他的唇,像是根本沒有聽懂他說的話。
他無奈嘆了聲,攬在她腰後的手攥了攥拳,手背筋絡微微凸起。
掌心上移,再次托住她的後頸,回應她主動的吻。
……
無奈嘆一聲,結束對她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