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搖滾樂,懂西班牙語,除了她,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我拉黑她,是因為不想讓她再給平臺送錢了,今天你說的這些話,我不會告訴她的。”
“我回家後會和爸爸商量,如果爸爸願意,我們會一起說服媽媽,如果說服不了,恐怕只能辜負你的好意。”
“無論如何,都要謝謝你,不管媽媽的選擇是什麼,我們都希望你和姐姐能夠永遠幸福……謝謝你,姐夫。”
少女情懷總是詩,心碎凋零無人知。
以後,再也沒有念念不忘的柯大哥,只有高山仰止的姐夫。
柯奕烜安靜地聽她說完,很長時間都沒說話。
很久之後,他端起面前所剩不多的美式,仰頭喝完,然後把咖啡杯放在了一旁。
“吃吧,吃完了我叫車送你回去。”
宋予馨沒有坐柯奕烜叫的車。
由儉入奢易,她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有人可以送她一段路,卻無法送她一輩子。
她回到別墅,把柯奕烜的話轉達給了宋成峰,宋成峰說他要想一想,她便回房間繼續整理東西了。
下午四點鐘左右,她換了身寬松的衣服褲子,從別墅出發去岫色酒吧。這種休閑款式不是她喜歡的風格,但是想到昨天宋予說的話,她便不想再穿成平時那樣去見對方了。
縱使知道那些話並非宋予的本意,可她聽到還是會覺得難過。討好姐姐幾乎成了她的本能,從她有記憶起,姐姐就沒有用正眼看過她,在身邊同學炫耀哥哥姐姐送出的禮物時,她只能在一旁看著,心裡止不住地羨慕。
她有堅韌要強的母親,有溫柔體貼的父親,唯獨沒有說知心話的姐姐。曾經她以為,姐姐只是天生性格冷淡,可是當她見過姐姐和別人說笑時的模樣,才明白原來姐姐只對她和母親如此。
有時候她也會感到委屈,為什麼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姐姐卻那麼討厭她,為什麼姐姐可以跟所有人說說笑笑,卻唯獨不願意施捨她一個眼神。
後來,母親告訴了她很多過去的事,她便什麼都明白了。
她出生在最好的時候,從小沒有一天缺少過父母的陪伴,父母齊心協力養育她成人,從未讓她受過一絲委屈,可是姐姐卻完全相反。
我拿起劍,沒法陪伴你,我放下劍,沒法保護你。
——朗潔便是母親手裡的劍。
姐姐接受她固然很好,可若是不接受,也無可厚非,無人生來便應該被所有人喜愛,就算姐姐不喜歡她,她們身上也留著同樣的血。
家人永遠是家人,這是任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作者的話
何翕
作者
0420
有朝一日我站上斷頭臺, 恰如傀儡隨吊線寂寞搖擺, 悲哉,誰又曾渴望萬人膜拜? 聽那鐘聲從耶路撒冷傳來, 羅馬騎兵唱詩班的歌聲震徹山海, 擔當我的明鏡,利劍和盾牌, 我的傳教士屹立邊疆之外。 ——dpay《viva a vida生命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