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大意啦
每座城市都有不可言說的秘密,就像人一樣,都有不願為外人道的隱私。bifrost酒吧位於櫨安著名的“紅燈區”,和這條街上所有的鋪面一樣,都屬於這座城市不可宣之於口的隱秘,來到這裡的人,或男或女,或貧或富,都只為在紛紛攘攘的現實生活中,追求片刻的放縱與發洩。 此刻,bifrost酒吧內,不少年輕男女端著玻璃杯四處遊蕩,眼睛有意無意地搜尋著今夜的獵物。 很快,一抹獨自坐在吧臺的身影吸引了他她)們的視線,卻被一名身穿亮片深v緊身衣的健碩男捷足先登。 “喝這種低度數的有什麼意思?”胸肌男把手中的酒杯放在男子面前,伸手去摸對方襠部,“嘗嘗我這個,辛辣又刺激,保證讓你爽到死。” 手腕猝不及防被鉗住,隨即被人無情甩開,一個擲地有聲的音節在二人中間響起,“滾。” “靠,裝什麼矜持?”胸肌男鍥而不捨地罵罵咧咧,“來這兒不都是找刺激的麼,老子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男子倏地抬起頭,冰冷的眼神刀子般朝這邊射來,胸肌男心裡莫名有些發怵,但還是壯著膽子吹了聲口哨。 “長得不錯,找個沒人的地方玩玩?” 回答他的是男子冷漠的聲線,“我不會說第三次。” 他神情冰冷,黑漆漆的眼底泛著陰森瘮人的光,如同鬥獸場內未被馴化的野獸,隨時準備撲上來給玻璃窗外的看客致命一擊。凡是懂得趨利避害的獵人,都不會冒著生命危險捕捉這樣的獵物,胸肌男被看得寒毛直豎,抬起屁股一臉晦氣地走了。 其他人雖沒有聽清他們的談話內容,卻也感受得到西裝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善氣息,即將邁出的腳步頓時轉了個方向,繼續搜尋其他符合眼緣的獵物。 不一會兒,一名身材火辣的紅發女郎走過來坐在男子身邊,隨手攏了攏披散在身後的卷發。 “來杯‘迷情’。”紅發女郎和吧臺後的調酒師交換了個眼神,調酒師立刻露出會心的笑容。 兩三分鐘後,一杯湛藍的雞尾酒被放在吧臺上,紅發女郎扭轉高腳椅,傾斜身體靠近身旁的男子。 “像你這樣的帥哥,怎麼會一個人坐在這裡?”…
每座城市都有不可言說的秘密,就像人一樣,都有不願為外人道的隱私。bifrost 酒吧位於櫨安著名的“紅燈區”,和這條街上所有的鋪面一樣,都屬於這座城市不可宣之於口的隱秘,來到這裡的人,或男或女,或貧或富,都只為在紛紛攘攘的現實生活中,追求片刻的放縱與發洩。
此刻,bifrost 酒吧內,不少年輕男女端著玻璃杯四處遊蕩,眼睛有意無意地搜尋著今夜的獵物。
很快,一抹獨自坐在吧臺的身影吸引了他她)們的視線,卻被一名身穿亮片深 v 緊身衣的健碩男捷足先登。
“喝這種低度數的有什麼意思?”胸肌男把手中的酒杯放在男子面前,伸手去摸對方襠部,“嘗嘗我這個,辛辣又刺激,保證讓你爽到死。”
手腕猝不及防被鉗住,隨即被人無情甩開,一個擲地有聲的音節在二人中間響起,“滾。”
“靠,裝什麼矜持?”胸肌男鍥而不捨地罵罵咧咧,“來這兒不都是找刺激的麼,老子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男子倏地抬起頭,冰冷的眼神刀子般朝這邊射來,胸肌男心裡莫名有些發怵,但還是壯著膽子吹了聲口哨。
“長得不錯,找個沒人的地方玩玩?”
回答他的是男子冷漠的聲線,“我不會說第三次。”
他神情冰冷,黑漆漆的眼底泛著陰森瘮人的光,如同鬥獸場內未被馴化的野獸,隨時準備撲上來給玻璃窗外的看客致命一擊。凡是懂得趨利避害的獵人,都不會冒著生命危險捕捉這樣的獵物,胸肌男被看得寒毛直豎,抬起屁股一臉晦氣地走了。
其他人雖沒有聽清他們的談話內容,卻也感受得到西裝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善氣息,即將邁出的腳步頓時轉了個方向,繼續搜尋其他符合眼緣的獵物。
不一會兒,一名身材火辣的紅發女郎走過來坐在男子身邊,隨手攏了攏披散在身後的卷發。
“來杯‘迷情’。”紅發女郎和吧臺後的調酒師交換了個眼神,調酒師立刻露出會心的笑容。
兩三分鐘後,一杯湛藍的雞尾酒被放在吧臺上,紅發女郎扭轉高腳椅,傾斜身體靠近身旁的男子。
“像你這樣的帥哥,怎麼會一個人坐在這裡?”
男子偏過頭,沒什麼情緒地看了她一眼,紅發女郎笑了笑,舒展豔麗的美甲端起雞尾酒遞到男子唇邊。
“要不要試試這個?它可比你平時喝的東西有意思得多。”
男子垂眸注視著她手中的藍色酒液,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
紅發女郎歪著身體,整個人幾乎坐進男子懷裡,她左手勾住他脖子上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領帶,右手端著雞尾酒在他喉結上輕輕畫圈。
“快活,放鬆,無憂無慮,欲仙欲死……”她勾著紅唇笑了聲,“只有喝過的人才知道,想不想試試?”
“不想。”
男子抽出自己的領帶,面無表情地與她拉開距離,紅發女郎欺身貼近,趁男子回頭時,傾斜右手在他的酒杯上方晃了一下。
幾滴湛藍色的酒液落入酒杯,很快與低度數啤酒融為一體,紅發女郎側著身子在男子耳畔吹了口氣,“有需要來找我,後門等你。”
“不需要。”
“話別說這麼絕對嘛。”
紅發女郎放下雞尾酒,踩著高跟鞋妖嬈離開,走到後門時,狀似不經意地回頭望了一眼。
吧臺處的男子沉默地端起酒杯,毫無所覺地喝了下去。
……
十幾公裡外的眷山路酒吧內,舞池氛圍正嗨。
aen 推開休息室的門,和窩在沙發裡的人打招呼,“老闆,看到蘭姐了嗎?”
“沒啊,”宋予一邊打遊戲一邊問,“她怎麼了?”
“哦沒事,就問問她搶到顧巍的黑膠沒。”
aen 找了個空位坐下,掏出手機開始摸魚,剛刷了會手機,突然想到什麼。
“老闆,”他神秘兮兮地湊近宋予,“其實那天五包裡的人就是顧巍,你怕蘭姐出去大肆宣揚,才故意不承認的吧?”他一副偷雞摸狗的雞賊樣,聲音壓得比蚊子還低,“其實你可以告訴我,我不像她那麼大嘴巴,一定會替你保密的。”
宋予奇怪地暼他一眼,“聲音這麼小幹嘛?”
“嘖,這不是擔心隔牆有耳嘛,你又不願意讓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