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 到底是誰瘋了
“七個億?”劉平遠認真的向江祁川確認,“你真的沒聽錯嗎?這真是從許律師的嘴裡說出來的數字嗎?” “嗯,”江祁川的表情看著也沒有很焦慮,點點頭,證實他沒聽錯。 “那你們江家有多少家底?”劉平遠居然真的在算怎麼湊滿這個數字,江祁川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江家有多少家底我不清楚,她說不能拿我父母的錢來湊。” “哦,然後你要告訴我你還答應了,是吧。”劉平遠剛在沙發上坐下,重新又站起來,雙手叉腰,半開玩笑的看著他。 “對,我答應了。”他拿起茶幾上的水,喝一口,雲淡風輕地道。 “答應什麼你就答應了,你瘋了,”劉平遠此時跳起,不敢想眼前人是不是腦子壞了,“知不知道七個億是多少錢?我在外面賣十個你都湊不滿。” “好了,激動什麼,本來就是我結婚,又不是她和江家結婚,當然應該是我自己的錢。” “那我看你是四十都結不上婚,我回去看看我有多少,借你點。” “你那點自己留著吧,我也不是一點積蓄都沒有。再說,錢不是正在賺了嘛。”說著,他開了袋零食,遞過去,“嘗嘗。” 劉平遠一時間被吃的分散了注意力,“什麼味兒的,之前工作室裡沒這個味兒的吧。”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問, “小龍蝦味兒的,許盈挺喜歡的。”說到許盈,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老劉皺著眉小聲地詢問, “會不會是你會錯意了,人家沒想跟你結婚,所以才給你這麼個數字,想讓你知難而退。” 江祁川若有所思的扭頭,不由分說從他手裡把零食搶回來,“別吃了,不會說就不要說話。雖然說她看不上我也說得過去,可是她如果看不上我,她又怎麼會輕易看上其他人?” 劉平遠幽幽地開口,“比如,那個耿霖啊。”江祁川一個眼神殺過去,劉平遠卻沒有停下,“畢竟人家可是耶拿獎得主。” “還比你年、輕。”有點紮心了,“人家還能裝裝青春男大,你這又不年輕又不成熟,要是我,就不選你。” 江祁川想反駁但是好像又沒處可反駁,轉念一想,掏出手機,佯裝打電話, “葉總監,最近怎麼樣……”劉平…
“七個億?”劉平遠認真的向江祁川確認,“你真的沒聽錯嗎?這真是從許律師的嘴裡說出來的數字嗎?”
“嗯,”江祁川的表情看著也沒有很焦慮,點點頭,證實他沒聽錯。
“那你們江家有多少家底?”劉平遠居然真的在算怎麼湊滿這個數字,江祁川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江家有多少家底我不清楚,她說不能拿我父母的錢來湊。”
“哦,然後你要告訴我你還答應了,是吧。”劉平遠剛在沙發上坐下,重新又站起來,雙手叉腰,半開玩笑的看著他。
“對,我答應了。”他拿起茶幾上的水,喝一口,雲淡風輕地道。
“答應什麼你就答應了,你瘋了,”劉平遠此時跳起,不敢想眼前人是不是腦子壞了,“知不知道七個億是多少錢?我在外面賣十個你都湊不滿。”
“好了,激動什麼,本來就是我結婚,又不是她和江家結婚,當然應該是我自己的錢。”
“那我看你是四十都結不上婚,我回去看看我有多少,借你點。”
“你那點自己留著吧,我也不是一點積蓄都沒有。再說,錢不是正在賺了嘛。”說著,他開了袋零食,遞過去,“嘗嘗。”
劉平遠一時間被吃的分散了注意力,“什麼味兒的,之前工作室裡沒這個味兒的吧。”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問,
“小龍蝦味兒的,許盈挺喜歡的。”說到許盈,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老劉皺著眉小聲地詢問,
“會不會是你會錯意了,人家沒想跟你結婚,所以才給你這麼個數字,想讓你知難而退。”
江祁川若有所思的扭頭,不由分說從他手裡把零食搶回來,“別吃了,不會說就不要說話。雖然說她看不上我也說得過去,可是她如果看不上我,她又怎麼會輕易看上其他人?”
劉平遠幽幽地開口,“比如,那個耿霖啊。”江祁川一個眼神殺過去,劉平遠卻沒有停下,“畢竟人家可是耶拿獎得主。”
“還比你年、輕。”有點紮心了,“人家還能裝裝青春男大,你這又不年輕又不成熟,要是我,就不選你。”
江祁川想反駁但是好像又沒處可反駁,轉念一想,掏出手機,佯裝打電話,
“葉總監,最近怎麼樣……”劉平遠立馬就老實了,江祁川放下手機,回頭賤嗖嗖的警告了一句,“以後別再我面前提那小子,不然我馬上讓葉總監出國排畫展,我保證你沒個一年半載見不到她。”
說罷,起身回到畫室裡,重新解開罩起來的那一幅半成品,劉平遠跟著進來,江祁川已經站在畫前,摩挲過幹涸的畫面,
是一年前,他和許盈初遇那晚回來畫的,整整一年他都沒再添過一筆。
走到今天,經歷諸多坎坷,他看清了那個給他帶來賒月色的繆斯,從今天起,他要重新完善它。
劉平遠認出來這上面熟悉的色塊,就是自己說很抽象的那幅。他看向江祁川,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看什麼?”
“七個億啊。”
————
另一邊,夜燼也是熱鬧非凡,葉鐘玉、吳妍姝連同陸澄,此刻都坐在許盈對面,或咬著吸管,或啃著杯口,聽著她神色輕松的講述。
熱鬧的是夜燼,沉默是今晚的 39 號桌,許盈坐的那一桌。
“他真的答應了?”吳妍姝放過吸管,率先發文,
“嗯,本來是等他還還價的,但是他直接答應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給他減價是不是顯得我不相信他的能力。”
“那你是真的很信任他了。”陸澄扭頭和吳妍姝對視了一眼,第一次有點同情那個傻子。
“葉總監,以你的判斷,江祁川什麼時候能攢夠?”兩個人統一的看向坐在最裡面的葉鐘玉,
葉鐘玉手肘撐著桌面,手指百無聊賴的卷著自己的長流蘇耳飾,
“在我看到的目前的市場行情來說,七個億人民幣也不是辦不到,又不是美刀。”她坐直,身體前傾,仔細地給其他三人分析,
“江祁川的作品商業價值在 cq 那會兒就已經是很出挑的了,不過那個時候就算最好的拍賣師,以他的技法熟練度以及名氣,怎麼也拍不過億。但是他已經拿了費頓的名頭。那費頓之後,他的作品估價自然也是水漲船高,要不是那時候他進入瓶頸期,估計現在也能攢個大半了。事實上相反,他在離開 cq 的時候因為戴源在合同裡寫了點霸王條款,他離開的時候還賠了一大筆錢呢。那會兒好像聽說劉平遠還給他湊錢贖身來著,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