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許盈故意逗他,
“沒什麼,我就再待個五六七八分鐘總可以吧?”他小心地交換著今天做飯的條件。
許盈點點頭,沒有駁回。“那我可不可以每天來這裡做飯,正好也能監督你好好吃飯。”他小小的得寸進尺了一點。
“你要轉行當廚師了嗎?”許盈無辜的反問,“我是你的小白鼠?”
“好不好嘛。”他徹底沒轍,直接問。
“可以,吃了飯就回你的別墅去。”許盈拗不過他,她對他,一向心軟。
送他出去,他依舊是依依不捨,“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安不安全?這個小區的安保可比不上攬月灣。要不你住到我那兒去,空房間很多的。”他的眼睛亮亮的,滿臉期待。
“不去。我都住了半年了,沒有任何問題。快走。”他扭捏起來真的有時候很考驗人的耐心,最後一句終於說出了想說的那句,
“謝謝你,盈盈。所有一切,對不起我直到開獎那天才明白。”
許盈看著他沒有說話,微微頷首,中間關上的那扇門,兩側不再是冷臉的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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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江祁川每天傍晚敲門的頻率,比打卡上班的都準時。雖然不免要多嘮一會兒,總體還算規律。直到許盈收拾東西回海城,兩人這樣短暫的“僱傭關系”才告一段落。
隨著江祁川出現在許盈的生活半徑頻率越來越高,他發現好多次,那個耿霖總有點陰魂不散的意思。
他總是藉著要當面道謝的藉口,想要約許盈出去吃飯,好幾次江祁川都幹預成功,幼稚程度可見一斑。
許盈忍不住勸他,“人家就是單純想要當面道個謝,你總是攔著他可不就是一直約嘛,我去吃頓飯,跟他說說清楚,該了的了了,他就不來礙你的眼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勸了好久,江祁川那個小心眼的終於鬆口,不過依舊是保持著超高的警惕性,寧願自己不吃飯,也要在外面等許盈。
“吃飯就吃飯,有任何情況馬上聯系我,我就在外面等你,知道嗎。”許盈嘆口氣,很認真的告訴他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耿霖,他不吃人的。”
等在車裡的每一分鐘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在車裡坐著也不是,躺著也不是,莫名其妙有些煩躁,甚至點開餐廳的評價介面打了個低分。
好容易等到許盈和耿霖神色輕松,有說有笑的出來,他強忍著沒有下車,就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拉開車門坐下的瞬間。
她就被駕駛座的人強勢地摟住,車內的是他特地開啟的。
不由分說的吻,甚至許盈都沒來得及反應,他的身位向前探,她隨之後仰,又在即將撞到邊門車框之際,被男人護住了頭。
車內旖旎的氛圍升騰,靜的可怕,她知道他在嫉妒、在吃醋、在宣誓自己的主權。
他悄然的伸出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腰際,降下了副駕的車窗,許盈被背後的變化有所察覺,想要轉身,卻被他制止。<101nove.us”
說著,他的眼神卻是看向窗外,站在不遠處的耿霖正看向這裡,江祁川的眼神,此刻是炫耀,是警告,是近乎瘋狂的佔有慾。
現在耿霖相信了,許盈在席間的話,他真的很幼稚,很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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