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麻煩
向遙頓了一下,開口了。 “看到了?” “啊,”陳鵬說,“怎麼,地下戀啊?” “長輩朋友家的孩子。”向遙笑著看他,“你想多了。” “搞半天你在這兒還有熟人,難怪過來呢。行吧,”陳鵬覺得沒意思,“沒勁。” 向遙在工作裡是個挺客氣的人,輕易不拉人臉面,但這就不算工作的範疇了。 她問:“鵬哥。你每天舔嘴的時候不覺得自己像在吃屎嗎?” “……啊?”陳鵬直覺地皺起眉,但還沒反應過來。 “嘴臭,”向遙提醒他,“你還記得你是我同事吧?” 陳鵬火了:“不是,你他媽……” 向遙平聲靜氣地打斷他:“同事,意味著雖然我壓根不認識你,但會給你留點面子,畢竟咱們還得合作,這專案你是主負責呢。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下次你要再冒犯到我,我就不會提醒你了。” “別惹我。我力氣挺大的,巴掌打人很痛。” “你怎麼陳鵬了?他罵了你一中午。” 宋柯下午偷閑,跟向遙去樓下便利店摸魚,很莫名地問她。 “他比我倆還閑呢?”向遙好笑,“罵唄,又不會少塊肉。他多大了?” “二十五六吧,幹嘛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看看是不是過了愛告狀的年紀。我隔壁桌的何老師就動不動要跟王哥說我兩句不好。再來一個我可吃不消。” “生存環境挺兇險啊,”宋柯聽了直笑,“你還怕這個呢?” 向遙假裝憂慮:“天天這麼多人告我狀,顯得我人緣多不好啊?” “人緣總能掙回來,氣那是得當場出,”宋柯說,“所以他又幹什麼事兒了?” “長輩朋友家有個孩子,剛好在對面上學,”向遙收了笑,平靜地解釋,“那天我跟他走一塊兒被陳鵬看到了,他說我老牛吃嫩草。” “……”宋柯也沉默了一下,“太不合適了。包括陳鵬,有幾個人確實,嘴上有時候沒個把門的。” 向遙無所謂:“他不把門,我也不把唄,看誰嘴臭過誰。” 宋柯聽得抽笑起來:“也不失為一種辦法,說不定還真挺有效。不過有機會我也跟他們聊聊——你家長輩還有小孩兒在這邊上學啊?” “我媽以前的朋友,估計搬到這邊了,”向遙含糊帶過去,“…
向遙頓了一下,開口了。
“看到了?”
“啊,”陳鵬說,“怎麼,地下戀啊?”
“長輩朋友家的孩子。”向遙笑著看他,“你想多了。”
“搞半天你在這兒還有熟人,難怪過來呢。行吧,”陳鵬覺得沒意思,“沒勁。”
向遙在工作裡是個挺客氣的人,輕易不拉人臉面,但這就不算工作的範疇了。
她問:“鵬哥。你每天舔嘴的時候不覺得自己像在吃屎嗎?”
“……啊?”陳鵬直覺地皺起眉,但還沒反應過來。
“嘴臭,”向遙提醒他,“你還記得你是我同事吧?”
陳鵬火了:“不是,你他媽……”
向遙平聲靜氣地打斷他:“同事,意味著雖然我壓根不認識你,但會給你留點面子,畢竟咱們還得合作,這專案你是主負責呢。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下次你要再冒犯到我,我就不會提醒你了。”
“別惹我。我力氣挺大的,巴掌打人很痛。”
“你怎麼陳鵬了?他罵了你一中午。”
宋柯下午偷閑,跟向遙去樓下便利店摸魚,很莫名地問她。
“他比我倆還閑呢?”向遙好笑,“罵唄,又不會少塊肉。他多大了?”
“二十五六吧,幹嘛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看看是不是過了愛告狀的年紀。我隔壁桌的何老師就動不動要跟王哥說我兩句不好。再來一個我可吃不消。”
“生存環境挺兇險啊,”宋柯聽了直笑,“你還怕這個呢?”
向遙假裝憂慮:“天天這麼多人告我狀,顯得我人緣多不好啊?”
“人緣總能掙回來,氣那是得當場出,”宋柯說,“所以他又幹什麼事兒了?”
“長輩朋友家有個孩子,剛好在對面上學,”向遙收了笑,平靜地解釋,“那天我跟他走一塊兒被陳鵬看到了,他說我老牛吃嫩草。”
“……”宋柯也沉默了一下,“太不合適了。包括陳鵬,有幾個人確實,嘴上有時候沒個把門的。”
向遙無所謂:“他不把門,我也不把唄,看誰嘴臭過誰。”
宋柯聽得抽笑起來:“也不失為一種辦法,說不定還真挺有效。不過有機會我也跟他們聊聊——你家長輩還有小孩兒在這邊上學啊?”
“我媽以前的朋友,估計搬到這邊了,”向遙含糊帶過去,“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地方湊巧,偶爾關照一下。”
有時候巧合就像多米諾骨牌,能被撞見一次就有第二次。
當晚林枝予等向遙下班,很巧地遇到了一個時間從樓裡出來的宋柯。
“唉?”他挺稀奇地看著向遙和猛然侷促起來的林枝予,“這麼巧呢?中午才說就碰上了?”
“可不是嗎,”向遙倒是坦蕩,拍拍林枝予的肩膀給彼此介紹,“我弟——我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