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當你的狗嗎
“……”
“……”
“……”
電光石火間他猛地反應過來,這圖是發給陳闖的。剛才手機就放在桌上,估計對方以為是陳闖的,所以才會隔空投送。
做人不好嗎,為什麼要當狗。
蔣言天靈蓋都在扯。
而且,這位兄弟,你知道你“老公”用的是安卓嗎?還是馬上要報廢的那種款。
當狗之前要不要先配副眼鏡,把你“老公”手機型號看看清。
陳闖撇他:“怎麼了。”
蔣言嘴唇掀了掀,奄奄一息地說:“你把衣服穿上。”
陳闖眉頭擰成一團。
蔣言說:“快穿上。”
否則我就該收到黃圖了。
陳闖不耐煩地套上短袖。
一口真氣沉回丹田,蔣言抬眸看向四周,沒有找到具體的嫌疑人,或者說,嫌疑人太多了——他現在看誰都像。
盧卡這個不開眼的還問他:“蔣老師你臉怎麼這麼紅啊,喝醉了?要不別喝了吧。”
“老師沒事。”只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蔣言試圖把杯裡的酒清空,陳闖卻已經替他挪開:“給你老師拿瓶礦泉水,要常溫的。”
“喔。”
礦泉水拿來,兩個小孩也差不多吃美了,前胸後背全是汗。
結完賬,蔣言回過頭,只見陳闖在刷手機,背影看上去確實比旁人挺拔些。
同性的世界真是個謎。
僅憑身材長相就對一個陌生男人展開瘋狂騷擾,都不用瞭解的嗎?還是說同性之間只貪圖一時享受,性格、談吐這些通通不重要,身體能取悅彼此就好。
如果深入瞭解過,再追求陳闖倒還合情合理,畢竟陳闖並不是那種徒有其表的人。
……打住打住。
我也真夠能操心的,這些跟我有什麼關系?蔣言呼吸一口氣,換了種心情回到桌邊,“走吧。”
四個人還是打一輛出租,先把學生挨個送回家,然後才掉了個頭送蔣言。
感覺有些頭昏腦漲,路上他把車窗降下一半,臉朝車外吹風。陳闖看他脖子發紅,後來甚至還閉上了眼,就問他是不是喝多了。
“兩杯而已,我還不至於這麼不濟。”
“頭不暈?”
其實有點兒,不過他不太想承認。
“哪能啊。”
陳闖問:“這是幾。”
蔣言笑著拍開他:“這是布。”
兩人的手自然而然壓在了一起。陳闖手掌微蜷,粗糙的指腹磨過柔滑的手背,放開他,鼻腔裡輕哼一聲。
“不能喝就別喝,沒人逼你。”
“沒說有誰逼我啊,我高興才喝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