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
他撇開臉不再看他。
寧謂輕笑一聲,打了個響指說?:“去把鑰匙拿過來?,開啟這個鏈子。”
岑卅本來?還蹲在?前?面維持著那個動作,在?聽到這個指令後很快收回?手,站起身?,從褲兜裡拿出?鑰匙,雙手遞到他面前?。
寧謂拿過鑰匙就準備給他開鎖,插進鎖孔的手頓了頓,抬起頭?像是討要獎賞一樣看著他:“哥哥,我幫你開啟這個鎖,難道沒有一點獎勵嗎?哪怕一點點。”
白阭疑惑:“?你要什麼?。”
寧謂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嘴:“這個可以?嗎?”
他咬著嘴唇死馬當活馬醫吧,湊上前?輕輕的親了寧謂的臉一下,“這樣可以?了吧。”
“哥哥這也太沒誠意了吧,”寧謂指了指自己的嘴,又?在?空中晃了晃鑰匙:“哥哥可以?的吧。”
白阭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這也太過分了,他不要面子的嗎?
既然這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湊上前?去親了那嘴唇一下緊接著直接咬了下去,直到見血他才?停下松開下唇瓣,剛準備撤退,猛的自己的後腦勺被按了回?來?,自己的上下嘴唇被人用力的親著,雖然沒有,但是力度很重,磕的他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
這家夥吃錯藥了吧。
一吻過後,寧謂擦著自己的唇,看著手指上的血嘴角微微上揚,有些高興的說?:“哥哥還真是狠呢。”
白阭此刻頭?發有點亂額前?的碎發有些擋住了他的眼睛,也因為口中蔓延的血腥味,有些煩躁的說?:“彼此彼此,解開吧,”說?著主動上交手。
很快手上的鐵鏈子就被解開了,鐐銬被扔在?一邊,白阭活動了下手腕就準備閉上眼睛睡覺。
寧謂站在?原地:?
“哥哥,你不走嗎?”
白阭睜開一隻眼看他:“困。”
說?著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只留下愣在?原地的人。
寧謂輕聲笑了笑,一揮袖子,岑卅識趣的出?去了,他也跟著靠在?旁邊的牆上微閉起眼睛。
“哥哥,我們之前?也像這樣一起睡過。”
白阭現在?只想睡覺不想說?話而思緒卻突然回?到幾年前?,那時候他時常帶著這個跟屁蟲去河裡捉魚,晚上有時候他就會偷偷溜出?去去見他,兩個人靠在?小巷子的牆壁聊著天,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可以?前?畢竟是以?前?,他以?前?也懷有私心,人嘛,知足常樂,可他卻想要每件事情都?完美,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就比如說?就想讓這個跟屁蟲跟在?自己身?後,又?想要自己有很多?朋友,事情哪能雙全,總有一件事情不是他預想的那樣。
於是他就會在?某一瞬間恨上那個常年跟著他後面的人,因為埋怨他因為他自己沒有朋友。
白阭每當回?想起這些過往只覺得自己真的是蠢的無藥可救,“之前?是之前?,而現在?你就不要說?話了,”他輕蔑一笑:“況且你之前?可是很聽話的,我讓你往東,你絕不可能往西。”
寧謂眼睛眨了眨盯著面前?閉著眼睛,放穩呼吸睡覺的人,他將臉湊近了知道自己的嘴距離他的嘴只剩下0.001毫米,冰涼的呼吸噴灑過去:“哥哥,我哪次不聽你話了,只要是哥哥提出?的問題我會滿足,和哥哥提出?的問題是讓我死,你說?我要怎麼?滿足。”
白阭睜開墨色眼眸,對上那已經變成白色的瞳孔,本來?還是放鬆的身?體一瞬間變得緊繃起來?,“你,你怎麼?又?…”
“唔。”
“不,不是才?!”
他用力的拍打著面前?的胸膛,奈何對方力氣太大了,而自己剛剛手腕又?才?松開如今通紅又?腫脹,根本沒有多?大力氣。
“唔…唔…”
“你放開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咬著,對方的牙齒摩擦著他的唇瓣,很快,嘴裡開始彌漫血腥氣,剛才?的味道還沒有散下去,現在?又?重新彙聚成新的味道。
“哥哥,哥哥,想讓我死嗎?”
“哥哥為什麼?想讓我死啊,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佔有你。”
寧謂失去了理智,離開他的唇瓣後又?開始朝著他的脖頸進攻,直到脖子上被咬的鮮血淋漓,白阭顫抖著手摸著脖子上的傷口,冷著聲音…“嘶,你是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