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帆左手拿著法棍,咬了一口,“寧遙很特殊嗎?”
趙慕拍了一下桌子,“寧遙是老孃的好朋友,我不能不講這個義氣吧?她甩了的人,肯定是不想看見他了。”
鄺野目移,“我還在這兒呢,您說話能低聲點兒嗎?再說了,是老子甩的她。”
丁一帆低頭笑,趙慕合邏輯的道,“那你不爽什麼?”
他咬了一口黃油麵包,嚼嚼嚼不說話,過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問丁一帆,“我聽小航說,那龜孫從馬來西亞回來了?”
丁一帆強調,“是新加坡。”
鄺野嗤笑一聲,“你應該叫我下來,正好老子這兩天心情不好。”
趙慕遵紀守法的強調,“誒,打架鬥毆雙方都要判刑的,你們別在我店裡動手,可說寧遙不待見你,什麼暴力玩意兒。”
鄺野重新拿了一塊黃油麵包,“她?她還不待見我?她更是重量級。”
……
說這話的時候,寧遙正在圖書館,因為計劃突然被打亂,她變得無所事事,研究了一整天怎麼把學校給炸了。
……
“本科的時候,我們隔壁班班長跟輔導員關系近,績點,綜測,獎學金什麼都優先自己,每次訊息自己佔完了才給我們漏出來,不要臉極了。”
丁一帆接話道,“我想起來了,安總統是不是,他大一還喜歡過寧遙,後來你倆在一起之後,惱羞成怒,故意舉報你倆夜不歸宿。”
趙慕舉手,“夜不歸宿?你倆去幹嘛了?”
鄺野無語,“您也是成年人吧?問什麼問。”
丁一帆拽他,“說話不要這麼沖,尤其是對著我們敬愛的老闆。”
“然後呢然後呢?”
“那年寧遙獎學金沒有了,都是被他惡意舉報的,我們幾個在一起罵安又明,野子當時險些去他們宿舍給人拖出來打一頓。”
“但是寧遙很平靜,超乎尋常的平靜,野子問她不生氣嗎?你不會對他有什麼愧疚吧?你不會喜歡他吧?這貨純一個醋罐子,在寧遙跟前可沒自信了。”
“我們寧遙,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你不要沖動,他今天整我,以後就別再想當班長了。”
……
寧遙找到學校的地圖,思考倘若她想放置炸彈哪個位置是最合適的,圖書館,食堂還是宿舍?
另外一個,是她如何找到原料試驗一下,還能不被人發現,這全都需要攻克的難題。
她越想越興奮,結合了一部分法醫學知識和刑偵犯罪學,指紋,血跡,動機……最好讓王老師負一下責。
那王老師用什麼藉口炸掉學校呢?
……
“安又明主要也不是個好的,我們都討厭死他了,只有寧遙在認真的貫徹一些恐怖的想法。”
“然後呢,然後呢?他不會死了吧?”
“那沒有,只是……”
“只是觸犯了校規,班長被撤了職位,通報批評,險些開除,自此以後,意志消沉。”
趙慕眼裡露出精光,拍了一下鄺野的肩膀,“野子,你繼續去舔吧,我支援你!”
鄺野翻了個白眼。
……
憑什麼受欺負的總是我?這個世界上,到底是誰不遵守規則。
為什麼不能遵守規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