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有點耐心好不好?
鄺野自尊心嚴重受挫,這學期都快結束了,他在寧遙那裡的進度還是零,偏偏寧遙在他這裡越來越來勁,光是上課看到她就心癢癢的。 期末周很快就到了,鄺野扭過頭才發現自己這一學期學了點兒啥啊,就一門心思追女孩了。 他總不可能比寧遙學習好吧,人家高考分數就在她們專業前列,平時上課又那麼認真,而他呢?女媧補天式預習。 鄺野本身不喜歡這個專業,其實她們這種文科天坑冷門專業有誰會真心實意喜歡呢,可考試畢竟要過啊,他可不想掛科,多丟人,寧遙更該看不起他了。 可老天奶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要背的東西,很多大家根本不說人話,一句讀下去,字兒都認識就是不知道說了什麼,更不遑說某工程教材,三句不離意識形態,空泛的像大肚杯裡裝了幾毫升水,看著空實際啥也沒有。 鄺野這下才老實了,更要命的一本書他壓根不知道考什麼,他們宿舍那幾個男生看著也沒有比他強到哪兒,筆記?不存在的。 他哪好意思問寧遙借,問了個班上的女生借了筆記,四五本書的背誦,還有公共課,鄺野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知識點過了嘴但不進腦子,進了腦子但合上就忘,好不容易記住了第二天一覺醒來複盤的時候,記憶七零八落像年老了阻止不了從口中掉落的牙齒。 在圖書館埋頭補天那幾天,鄺野見到了寧遙,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可寧遙好像沒有注意到他,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生,是隔壁班的班長。 文科班男的少,明明能力菜沒選上班委,落選後還要抱團diss女生,女生人多選票當然多,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進班時候排名倒數。 同樣被抱團排擠的還有隔壁班班長安又明,什麼安又明我還文在寅呢,跟女生混在一起當班委能有多大出息。 宿舍裡都對安又明評價不高,偏著安又明這人也討厭,極致龜毛,有時會背地後跟輔導員舉報男生夜不歸宿上網咖。 舍友用胳膊肘碰碰鄺野胳膊,努努下巴示意,“去啊,你不過去坐,萬一寧遙跟安總統好上了怎麼辦?別讓那個小西八一步登天搶了咱們班女神。” 鄺野看了一眼,覺得他無聊,人家倆就正常學習,想…
鄺野自尊心嚴重受挫,這學期都快結束了,他在寧遙那裡的進度還是零,偏偏寧遙在他這裡越來越來勁,光是上課看到她就心癢癢的。
期末周很快就到了,鄺野扭過頭才發現自己這一學期學了點兒啥啊,就一門心思追女孩了。
他總不可能比寧遙學習好吧,人家高考分數就在她們專業前列,平時上課又那麼認真,而他呢?女媧補天式預習。
鄺野本身不喜歡這個專業,其實她們這種文科天坑冷門專業有誰會真心實意喜歡呢,可考試畢竟要過啊,他可不想掛科,多丟人,寧遙更該看不起他了。
可老天奶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要背的東西,很多大家根本不說人話,一句讀下去,字兒都認識就是不知道說了什麼,更不遑說某工程教材,三句不離意識形態,空泛的像大肚杯裡裝了幾毫升水,看著空實際啥也沒有。
鄺野這下才老實了,更要命的一本書他壓根不知道考什麼,他們宿舍那幾個男生看著也沒有比他強到哪兒,筆記?不存在的。
他哪好意思問寧遙借,問了個班上的女生借了筆記,四五本書的背誦,還有公共課,鄺野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知識點過了嘴但不進腦子,進了腦子但合上就忘,好不容易記住了第二天一覺醒來複盤的時候,記憶七零八落像年老了阻止不了從口中掉落的牙齒。
在圖書館埋頭補天那幾天,鄺野見到了寧遙,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可寧遙好像沒有注意到他,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生,是隔壁班的班長。
文科班男的少,明明能力菜沒選上班委,落選後還要抱團 diss 女生,女生人多選票當然多,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進班時候排名倒數。
同樣被抱團排擠的還有隔壁班班長安又明,什麼安又明我還文在寅呢,跟女生混在一起當班委能有多大出息。
宿舍裡都對安又明評價不高,偏著安又明這人也討厭,極致龜毛,有時會背地後跟輔導員舉報男生夜不歸宿上網咖。
舍友用胳膊肘碰碰鄺野胳膊,努努下巴示意,“去啊,你不過去坐,萬一寧遙跟安總統好上了怎麼辦?別讓那個小西八一步登天搶了咱們班女神。”
鄺野看了一眼,覺得他無聊,人家倆就正常學習,想那麼齷齪。
雖心裡想是這麼想,鄺野還是止不住偶爾抬頭看看寧遙的方向,她學習真的好專注,看她認真的樣子,他卻覺得腎上腺素都忍不住上升。
寧遙就是克他,是他等著她來扇他巴掌的人,於是鄺野決定給她,她們送點咖啡。
他帶著舍友一起過去,放到寧遙桌子前頭,寧遙抬頭有些疑惑,鄺野推了一下那杯給她單獨裝的咖啡,努努下巴,“提神。”
寧遙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周圍同班的人都有,安又明也有,她接過來道了聲謝謝。
咖啡一連送了好幾天,寧遙也咂摸出味兒來了,周圍人也明白怎麼回事,舍友問鄺野,連著給你女神送了這麼多天,人家也沒啥動靜啊,要是個好女孩兒,才捨不得你天天花錢呢。
鄺野扯了扯嘴角,“這點兒錢算個屁,三瓜倆棗的就以為自己深情付出了?白水饅頭就是我養你了?滾吧你。”
舍友呵呵一笑,罵他,“喲,你情種,你當然是富二代你有錢,我們可是平民,您就繼續做這默默無聞的好事吧。”
鄺野,“那哪兒能啊,她問我什麼我就說什麼。”
中午寧遙真的來問他了,好端端的為什麼天天給她們送咖啡。
鄺野盯著她的眼睛,直勾勾的,寧遙眉頭微蹙,他直白道,“追你的微不足道,小小付出。”
寧遙看著他愣了幾秒,才淡嗤一聲,“不要一天一個口味的換,喝不慣。”
她離開了,留下鄺野手裡還握著筆,看著她的背影緩緩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轉,這什麼意思?
被富二代追求半學期也算轟轟烈烈,寧遙也曾被身邊的舍友提醒打探,你不喜歡他就別一直收人家東西,花人家錢,吊著人家,又不跟人家在一起。
寧遙從上而下打量了一眼舍友,“那麼我請問你喝的咖啡是你自己買的嗎?”
舍友不言語了。
鄺野一直不知道寧遙什麼意思,她太會吊了,一會兒讓他覺得自己有可能,一會兒又讓自己覺得是個傻屌。
這是生平第二次這麼嚴重的挫敗感,被磨的沒了脾氣,不上不下,若即若離。
元旦放假前一天,同專業的幾個班一起舉行聯歡會,雖然很弱智但輔導員要求全員參加,還要出節目,點名簽到。
安又明作為班委,動員大家參加活動,鄺野躺在上鋪戴著耳機打遊戲充耳不聞,直到他的衣袖被人拽了拽。
“鄺野,班裡有個人偶皮套需要人扮,一個男生一個女生,就是活躍氣氛,女生寧遙報名了,你要扮另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