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打球的人是寧遙,她也太帥了,球打的這麼好。
“喂,來一盤?”
鄺野對正在打球的女生道,寧遙咬碎棒棒糖抬頭,“好啊,來。”
“有個賭注吧起碼,要不玩兒著多沒意思。”
寧遙又撕開一支棒棒糖,酸奶味的,“成,你說,賭什麼?”
“要是你贏了,隨便你對我提什麼要求,怎麼樣?”
她笑笑,“隨便?您口氣可真不小。”
鄺野更騷,“當然,你求我人求我物,我什麼辦不到。”
“但要是你輸了,寧遙,當我女朋友。”
臺球廳白熾燈耀眼,照的此間少年愈發桀驁張揚,寧遙莞爾,伸出手來,“行。”
鄺野那是第一次跟寧遙擊掌,也是他第一次碰到寧遙的手,他不知道的是,這巴掌以後常常落到自己臉上。
她走到他身側去拿杆,“不過,我不可能輸的。”
“喲,狂的。”
當寧遙最後一顆黑八打進洞,而鄺野的半色球還有兩個,他輸得很明顯。
寧遙把杆子一插,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再次咬碎棒棒糖,“菜,就多練。”
鄺野愣在原地,像只傻鳥。爹的,這女人怎麼回事啊,臺球都打這麼好。
不過看著寧遙的背影,他好像更愛了。
本著愈挫愈勇的愚公精神,鄺野又別出心裁的想了別的招數。
他將他老爹其中一輛“攬勝”開了出來,停到學校的東門,等著和舍友聚餐的寧遙偶遇。
那是快入冬的時節,寧遙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呢大衣,長發捲了卷,在她平時的淩厲中多了一份柔美。
鄺野收回目光,按了按喇叭,按下玻璃探出頭去,“你去哪兒,我送你。”
寧遙抬頭看過去,盯了他幾秒,把包拿下來到手上提著,“坐哪兒?”
鄺野見她答應的這麼爽快,咧開嘴笑了笑,朝她努下巴,“副駕。”
她把她的大衣脫了,搭在臂彎,裡面是一件純色的羊毛衫,她有耳洞誒,今天戴了一副珍珠耳釘,還化了妝。
寧遙身上有很明顯的香水味,橙花?聞著像是自由之水,但沒有那麼刺鼻,可能是揮發掉了。
“你今天化妝了啊?”
寧遙從手機屏上抬起頭來,“嗯。”
“以前沒見過,半學期了都沒見過你化妝。”
寧遙覺得他不會聊天,懶得搭理他,鄺野也覺得自己又蠢又笨,一遇到寧遙他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行駛期間,鄺野本來想展示一下自己的“高超”駕駛技術,單手打方向盤,顯得自己老司機,帥的不刻意。
寧遙到確實看了他一眼,主動聊起了話題,“你是不是就是原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