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身上的傷口畢竟沒癒合。
只是洗了個戰鬥澡,順便洗了個頭發,就穿著睡衣出來了。
她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邊走出浴室,就看到穆北廷拿著手機臉色很不好看。
言辭疑惑地看著他,“打電話嗎?誰啊?”
穆北廷忙掛了電話,對她笑了笑,“沒什麼,工作上的事情。”
他怕言辭追究,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怎麼樣?心浴室還習慣嗎?”
言辭:“……”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她就臉紅。
裡面的那個四四方方的大浴缸,或者叫做浴池,也太讓人臉紅了吧?
雖然有個很大的浴缸,等冬天的時候泡澡會很舒服,可是容納的下兩個人還大的浴缸,也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吧?
言辭紅著臉,垂著眼角點了點頭。
習慣不習慣的,她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會很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總會冒出,和穆北廷洗鴛鴦浴的情景。
呸呸呸,自己太汙了。
她趕緊搖了搖頭,揮散自己腦海中汙汙的想法。
穆北廷見她這樣,心裡一動。
言辭現在穿著輕薄粉嫩的睡衣,身體泛著潮溼的水珠,裸露在外的面板白皙細膩,整張臉如雨水洗禮過的清新百合,不施粉黛的臉上自然又幹淨,還滴著水的髮絲貼在她的臉側,更顯得肌膚欺霜賽雪,異常出塵。
就是這麼看著,他的體內就有一股隱秘的欲,望。
穆北廷鬼使神差地把人拎到自己的面前,接過她手裡的毛巾,給她擦起了頭髮。
手邊的動作很輕柔,眼睛卻盯著言辭頸肩裸露的那片白皙。
眼波動了動。
言辭看到穆北廷主動幫自己發頭發,乖乖地站在那不動,讓他服務了,嘴上卻笑著嫌棄地說道:“哎呀,擦頭髮也不累,這個我還是能自己做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