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行。】
出了空間,又提起手中的酒壺……
終於,最後一口酒嚥了下去。
沈昭昭只覺得自己的臉熱得可怕,把酒壺扔在了地上。
“啪啦——”
酒壺碎成了幾片。
“好好好,美人好酒量!”番邦王這才抬手,讓兩個侍衛出去。
“來,美人,快到我這裡來。”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早說中原有你這樣熱情的姑娘,本王當年也不會娶那冷冰冰的公主。”
說完,番邦王起身,就往沈昭昭這裡撲。
他眼瞅著自己馬上就能美人在懷了,激動得完全忘了身邊的曹芽。
驀然,他眼前一晃。
脖子發涼。
低頭一看,之前放在小几上,用來片牛羊肉的匕首竟然抵在他的脖子上。
拿著匕首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十分主動熱情,剛剛還被他摸過小手的曹芽。
“美人,這是什麼意思?”番邦王不是傻子,眼珠子斜著,看著曹芽。
曹芽一掃剛剛羞澀,滿臉冷霜。
“老實點。”
“呼——”管平樂長出一口氣,他還真怕這小姑娘想不開,為了救人犧牲自己了。
“嘖,老色批。”沈昭昭毫不客氣地罵了一句,剛剛邁出一步,腿腳發軟,要不是手扶了一把椅子,人得趴到地上去。
“咋樣?沒事吧?”管平樂趕忙過來扶著她。
“死不了。”沈昭昭咬著牙,強撐著忍著胃裡的灼燒感,“走。”
“想走啊?”番邦王絲毫不畏懼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別忘了,戰劍之和他兒子還在本王手上!”
“你們好大的膽子,今日,死的可不僅僅是戰家父子,還有你們!”
番邦王狠聲說道,反手就要制住曹芽。
曹芽目光一閃,人也移到番邦王的身後,一手拿著匕首抵緊了他的脖子,一手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
一道鮮紅的血痕出現在他的脖子上,鮮血流了下來。
番邦王吃痛,這下,終於怕了。
他身後這女人,是真的會殺人。
“你們放了本王,戰家父子交給你們。”他開口談條件,“本王和你們皇帝可是有來往的,你們敢挾持本王,戰家父子必死無疑!”
沈昭昭攥著管平樂的衣袖,勉力穩住身形。
輕嘲地掃了眼番邦王,哼了一聲: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