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王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拉著曹芽的手一用力,就把人抱了個滿懷。
端起桌上的酒,喂到她唇邊。
“喝了。”
銳利的目光盯著曹芽。
這是要看她聽不聽話了。
“慢著,”沈昭昭出聲,鬆開挽著管平樂的手,上前,走到番邦王身後。
一把拿過那隻酒杯,仰頭喝光。
這酒,不比中原的酒甘醇,十分烈性。
沈昭昭壓著從喉嚨口一路蔓延到胃裡的燒灼感,淺淺笑道:
“王,可不能專寵我妹妹一人呀。”
番邦王見兩個姑娘都來到自己身邊,樂得哈哈笑。
興致起了。
乾脆把桌上的整壺酒拿了起來。
“這壺酒,賞了你們姐妹倆。”
“只要你們聽話,本王自然不用嚇唬你們。”
這是要她們喝光了酒,夠聽話,才把那倆拿彎刀的侍衛撤掉的意思。
沈昭昭忍著燒心的感覺,一把拿過酒壺。
大不了慢慢喝。
她在心裡計算著時間,等這壺酒喝完,去帶戰家父子的人也走遠了。
“姐姐,我……”
曹芽立刻起身,伸手要搶沈昭昭手中的酒壺。
“走開。”沈昭昭一把擋住曹芽,目光炯炯,“這可是王賞賜的酒,妹妹別和我搶。”
番邦王眼瞧著兩姐妹為自己的寵愛拈酸吃醋,一張老臉笑出了花,褶子都聚在一起。
沈昭昭深深看了一眼曹芽,自己仰臉,就著酒壺,灌酒。
冰冷的酒液入口就辣。
隨著吞嚥,燒心的感覺逐漸強烈。
從胸口一路泛著噁心到食管。
“呼——”
沈昭昭又刻意要拖延時間,每每喝幾口,就要放下酒壺喘息一會兒。
幾次過後,熟悉的心悸傳來。
沈昭昭閉了閉了眼睛。
群裡,四哥發了條資訊。
四哥:【行不行啊?】
【老子看不下去了!幹他丫的!】
沈昭昭不敢耽擱太久,就回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