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爹就知道你有本事,一定能把那人找出來。”
張文竹一臉恭敬:
“爹交代的事情,兒子一定盡心竭力。”
“何況郭家小舅舅受傷了,我也擔心。”
張添越看自己這兒子,越是得意。
長得一表人才,聽話,為人也聰慧,進退有度。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考了秀才之後,舉人說什麼都考不上。
“是誰?”張添問道。
張文竹目光輕輕瞥了眼門口,瞧見了一角女子的裙裾。
收斂了目光。
“我查了這幾日進出城門的記錄。”
“有一隊流放隊伍進城,押送差役叫江虎。”
“就住在城西驛站中。”
“原北疆一戰中落敗的戰家,就在其中,打傷郭家小舅舅的,就是他們。”
戰家?
張添的臉皮子一抖,捲起衣袖,“好啊,虎落平陽還不收著點尾巴!”
“阿竹,你這就清點人馬跟我過去抓人!”
張文竹悄悄瞥了眼屋子門口。
那截裙角消失不見了。
“父親,”陪著張添走出了一段路,張文竹把人拉住,“您早上不用些東西就出門,要腹痛的。”
說著,他指了指花廳。
“兒子已經替您備好了早飯,您多少用一些。”
張添感動得無以復加,拍了拍張文竹的肩膀。
“阿竹,好,爹這就去。”
果然,還是得親生兒子才會把他這個當爹的記掛在心裡。
想到自己兒子的才智,張添又提起了科考。
“你要是認真準備,保管能中舉。”
張文竹替他盛粥,笑了笑,“兒子不善作文。”
“怎麼就不善了,你自小開蒙就熟讀四書五經,十三歲就中了秀才……”
“爹,兒子只想守著您老人家,盡孝。”
張文竹把碗遞了過去,強制性結束話題。
張添見他實在不願意說科考的事,嘆了口氣,低頭吃飯。
張文竹噙著一抹笑,就這麼靜靜地坐在桌旁。
猶如老僧入定一般,帶著慈祥的微笑,看著張添吃早飯。
驛站中,沈昭昭感覺自己剛剛入睡沒多久就被熟悉的心悸給折騰醒。
連眼睛都不睜開,熟門熟路地點進V我50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