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牛也不會耽誤了救治。
“我夫君可以和我回去了麼?”沈昭昭站在戰南星身邊。
江虎自然不留她,反而,客客氣氣地給戰南星遞了一根棍子。
這是他之前用來趕蛇的。
這會兒,給戰南星拄著走路用。
“我來吧,”沈昭昭頂替了戰平的位置,扶著戰南星,往回頭走。
還沒走出多遠,迎面,遇上了被兩個差役押著走過來的楊家父女。
“南星,人救活了嗎?”楊章丘自知大禍臨頭,只想著人無論如何得救活。
人活,他活。
戰南星面對著楊章丘,冷著俊臉,他一直對這位舅舅沒有什麼好印象。
小時候,逢年過節,楊家舅舅就來找母親哭窮打秋風,順便,帶來楊含柳扔在母親這裡。
美其名曰,加深兩家感情。
“聽天由命。”沈昭昭幫著回答,模稜兩可。
“什麼叫聽天由命?”楊章丘急眼了,“沈氏,你是大夫,你要反省自己盡力了沒有?把病人治好是你應該要做的事情!”
沈昭昭明晃晃地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楊章丘:“你那是什麼態度?我怎麼說也是你舅舅……”
“你還知道自己是舅舅?”戰南星拄著棍子,上前,擋在了沈昭昭跟前。
那雙桃花眼的眼底,冰冷一片。
“原本昭昭就能把人治好,是你的好女兒急著搶昭昭的功勞,反而把事情搞砸了不是嗎?”
“現在人半死不活,你不怪自己女兒,反而責怪我的妻沒有盡力?”
戰南星冷笑了一聲,反手握緊了沈昭昭扶著他的手。
“昭昭做的很好。”
“要反省的是你們。”
他轉頭看向江虎,高聲喊道:“差役大哥,這兩個人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該如何處置,全憑你們!”
說完,他不再移開目光,牽著沈昭昭就走。
楊章丘鼻子快要氣歪了。
他怎麼說也是戰南星的長輩,居然被指著鼻子罵?
還口口聲聲說他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