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發言
[1994年12月8日,薇爾莉特從四季酒店走出,前往chispa用餐]
[薇爾莉特與門童交談]
[薇爾莉特開啟計程車後門]
[12月17日晚,薇爾莉特登上前往義大利的飛機]
[薇爾莉特裹緊風衣,形色匆匆地走進醫院]
[薇爾莉特站在樓梯間視窗處抽煙打電話,片刻後與世界頂尖骨科醫生會面]
[12月25日,薇爾莉特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菲利普因紮吉走出醫院]
[薇爾莉特彎下腰與因紮吉耳語]
[1995年1月13日,因紮吉與薇爾莉特一起返回洛杉磯]
[薇爾莉特和因紮吉進入四季酒店頂層]
……
私家偵探將一疊照片擺放在桌子上,收到報酬後轉身就走,拒絕了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想要繼續僱傭的請求,同時給了他一句忠告:“希克斯小姐身邊的保鏢發現了我的存在,她看見了我,她什麼也沒有說……”
“……但是,迪卡普裡奧先生,希克斯小姐放過我這一次,並不代表她能繼續容忍來自他人的冒犯。另外,我猜希克斯小姐或許已經知道僱傭我的人是誰了。”
萊昂納多坐在沙發上,將那一沓照片慢慢攤開,看著照片中親密的薇爾莉特和因紮吉,彷彿被刺痛一般,他閉了閉眼,又緩緩睜開,拿起照片仔仔細細從頭看到尾。
自從首映禮之夜後,萊昂納多被薇爾莉特徹底‘拉黑’。一條又一條的簡訊,從沒有被複合,一通又一通的電話,鈴聲總要響至最後一刻,一封又一封郵件得到的只有官方又疏離的回複。
萊昂納多不敢相信薇爾莉特竟然如此狠心,連一點希望都不留給他,難道她忘了他們那些在一起的美好過往嗎?
每當薇爾莉特因為失眠而睡不著時,在有月亮的夜晚,萊昂納多會和薇爾莉特來到露臺,席地而坐,依偎著一起曬月亮。沐浴著月亮的光輝,共同分享一支香煙,然後在緩緩升起的煙霧中描摹對方的五官。有時候什麼也不做,就這樣靜靜倚靠,直到清晨的露水沾濕眼睫。但更多的時候,萊昂納多更擅長用熱鬧來排遣寂寞,他會拉著薇爾莉特前往異國他鄉的街頭,看吉普賽的女巫進行靈佔,流浪的墨西哥人表演魔術,移動馬戲團的小醜讓眾人哈哈大笑。
人潮洶湧中,他們十指相扣,穿梭在各個街道,薇爾莉特累了走不動了,萊昂納多就會蹲下張開雙手讓薇爾莉特趴上來,背起她慢慢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薇爾莉特趴在萊昂納多的肩頭,他頸間柔軟的金色短發一下一下掃在薇爾莉特頰邊,他們的影子在日光下融為一體,薇爾莉特忽地悶悶地笑了,她垂下眼睫,雙手環過萊昂納多的脖子,與他交頸相纏。
但除此之外,萊昂納多和薇爾莉特之間爆發過多次的劇烈的爭吵,在轎車裡、在街道上、在約會途中,不止是麗茲酒店,哈斯勒酒店的套房也因為一次爭執被破壞殆盡,盡管他們很快又和好。
薇爾莉特送給萊昂納多腕錶、香水、領帶,萊昂納多回以胸針、項鏈、鮮花,兩人左手的食指都戴上同一款式的素圈銀戒,約定無論如何都不能取下。
萊昂納多不住摩挲著右手腕薇爾莉特送給他的手錶,表盤已經沾上他的體溫。萊昂納多能夠在日常相處中體會到薇爾莉特對於他的愛,同時也清楚感受到薇爾莉特某些時候讓人無法忍受的控制慾,她渴望掌控關於他的所有一切。
來自薇爾莉特的電話常常在萊昂納多玩得最興起時響起,這讓他有些煩躁,尤其是當著那一群朋友的面,所有人都注視著他,薇爾莉特卻強硬的要求萊昂納多馬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