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來了兩個近身伺候的丫鬟,說是公館的驛臣安排的,容珞讓李德沛攔住外屋候著了。
她此刻懶洋洋地坐在炭火旁,剛命後廚煮了一碗甜棗湯端來,雖不如東宮裡的地龍暖和舒坦,但已經很不錯了。
容珞正吃著甜棗,聽見李德沛在屋外迎人,想來是太子殿下回來,她放下棗湯亦跟著出去迎他。
萬俟重脫下氅衣,隨手交給李德沛。
他瞥見迎出來的容珞,仍是白日馬車裡丫鬟的打扮。
隨之,示意李德沛等下人皆退出房間。
容珞眉眼彎彎地剛湊近,男人高大頎岸的身軀便抱了過來,一路把她摁在菱花扇門上。
她愣了一愣:“夫君?”
聞見他身上醇厚的酒味,分外灼熱的氣息,有絲絲汗意。
萬俟重低低地應她一聲。
順理成章扯下裙擺,裡面沒怎麼穿,沒有他撕破的褻褲。
容珞望著太子,有些疑惑。
他則抬起她白皙的腿,她開始意識到什麼,接著被他霸佔進來。
容珞身顫了顫,抑不住輕嗚。
素手攥緊男人的衣襟,怎麼話都沒說兩句,就…就折騰她。
“你怎麼……”
白日做軟過,殘留著柔潤。
他很順利的就搗進來,力氣大得驚人,直讓她沒法站穩。
容珞漂亮的眼眸泛了淚,咬著唇瓣沒怎麼出聲,直到被撞幾次狠的,抱著男人的肩膀,斷斷續續地輕泣。
他低沉道:“讓我聽你的聲音。”
帶著紊亂的氣息,纏著她的耳畔。
容珞幾乎被太子和扇門卡到半懸著身子,一次次的把她往上撞,好生難堪。
她哭道:“不要在這裡。”
門板搖動得厲害,外面就是庭簷走廊,還候著很多人。
萬俟重低下首,呼吸溽熱。
她雪頸間有留下的痕跡,他貼近將印記咬上,加深顏色。
容珞著急了:“太子。”
嬌嬌柔柔的哭腔,語調卻是在怪他。
她的難堪不是沒理由的。
這裡不是東宮,動靜還這麼大,皆會聽到歡|愛的聲響。
萬俟重抱起容珞的雙腿,把柔軟的身子往上顛了顛,把她卡得實實的,隨之往屋裡走。
容珞摟緊男人的脖頸,總算心安下來,可小腹一抽一抽地酸澀,粉嫩的指尖難耐地抓撓他的肩膀。
回到裡屋,檀桌上的甜棗湯還沒喝。
到底怎麼回事,他不是在前苑議事,怎麼滿身燥熱地回來了。
寒涼的初冬,容珞卻被太子染得大汗淋漓,聽他低喚她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