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地嚥了咽:“得令。”
“下去。”
流金離去的步聲響起。
隨即退出關門。
書齋內沉入似有似無的安靜中。
萬俟重靠著椅背,闔了闔眼眸,覆在椅柄上的手有意無意地摩挲,直到她的柔指勾住他。
他低睨向她。
她水汪汪的眼眸與他相視。
唇瓣紅潤得厲害。
片刻之後,容珞坐回他懷裡,蹙著秀麗的黛眉,似乎有責怪的意味。
萬俟重端著她的下巴,幹淨的絹帕擦去她臉上的東西,或是半抹飽滿的圓潤,不知何時衣襟鬆散的。
容珞輕輕問:“反賊平了?我那哥哥……”
話語剛落,身前那件藕粉小衣被他扯下,諳練且強勢地掌揉雪白的肌膚。
“殿…殿下。”
萬俟重道:“叫夫君。”
容珞有些難以招架,紅著眸順從地依他:“夫君。”
萬俟重的身軀靠過來,一手按握著她的腰後,一手沿著往下尋去,“這種時候也敢提他,嗯?”
他低嗯的尾音攜著磁性。
分外明顯的不滿。
他的指尖從底下勾出水絲。
後又輕輕敲點她。
容珞想哭,腦子不想思考了,身子嬌嬌軟軟地依靠他,模樣很是可人。
萬俟重這才滿意地揚唇。
如今她淺隆起的小腹,不經意就會抵到他的腰腹。
他興意道:“你倒是叫我一回長淵哥哥。”
長淵,他的表字。
容珞這時很是聽話,喚他的時候帶著軟糯的鼻音:“長淵哥哥。”
哥哥就哥哥。
只要不是喊爹爹,她都可以。
萬俟重低首親了親她的頸側,收理好展開的奏疏,便托起她的臀股抱到桌案上去。
容珞還留心那碗沒喝完的桂花甜酒,說是會弄灑的,男人把甜酒飲了飲,俯身將桂花味的甜水渡入她口中。
怕弄灑,喝掉好了。
良久之後,書齋外面又落了雪,洋洋灑灑的如同糖霜一樣,沙沙作響。
二人交錯的身影映襯著雪景。
分外繾綣,搖曳間她小聲地抑出哭腔,柔臂纏著太子的肩膀。
……